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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时摔摔打打再正常不过,况偃涯和他兄长受点皮外伤只会放着不处理,类似林满玉这样的跌打扭伤更不会被他们放在眼中。
不过他们这些Alpha常常被耳提面命,说Omega是如珍似玉的珠宝,得小心呵护。对Alpha而言不值一提的轻伤,可能会让Omega痛苦很久,两者无法相提并论。
况偃涯手肘抵在桌子上,单手撑脸,望着那边看也不看自己一眼的Omega,情不自禁地叹了口气。
他眼皮耷拉着,跟朋友抱怨:Omega果然很难搞啊。
终端在眼前亮起,损友只会笑嘻嘻地揶揄:反正只是嫂子,又不是你将来的妻子。
扫过这句话,况偃涯将视线看向林满玉。
Omega垂着脑袋,看向自己的脚踝,应该在发呆。
他的侧脸无疑是优越的,鼻子挺拔小巧,窗外的阳光照进来,透出些许红润颜色。几缕黑色头发滑落,垂至瓷白的面颊。漆黑的眼珠浸着光,纹路也美得触目惊心。
他的兄长真的吃亏了吗?
况偃涯仓皇失措地收回目光,赶紧看向损友发来的那句话。
他如今只当在招待客人,不问其他。
……
周在溪:“逛了况家,还和况偃涯单独接触过,你觉得怎么样?”
林满玉目视前方,淡淡道:“可以。”
周在溪的语气忧伤:“在我面前你也要说场面话吗,满玉?”
林满玉终于舍得从道路的前方看向周在溪,他说:“在溪哥,我不是在哄你开心,我是真的认为可以。”
周在溪和他对视,率先收回视线,嘴角下意识地翘起来:“是吗,那就好。”
林满玉其实感觉出来周在溪刚才看向的眼神有点悲伤,但这大概是他的错觉吧。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他没有问出口。
在回家前,他们分道扬镳。
周在溪突然说自己要去处理公司的事,很抱歉今晚不能陪他。
林满玉听到后,却松了口气。
晚上兄长林边胥在餐桌上问出和周在溪同样的问题。
林满玉说:“你和在溪哥好奇怪。”
林边胥微愣:“怎么了?”
林满玉:“你和他明明都知道事情没有转圜的余地,我和况绪望结婚是必然的结果。却一个两个都要过问我的意见,这很重要吗?”
林边胥握着刀叉的手指一点点收拢,手背上突起青蓝色的筋络。
灯光明明亮得像白昼,将餐厅的每处都照得清晰可见,不见半分阴影,却还是令人像身处黑暗般寒冷窒息。
林满玉的脸上不见半分忿恨,他只是在阐述事实。
林边胥张了张嘴,林满玉静候。
可惜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任何声音都发不出。林满玉又要失望了。
不对。
他也没抱过希望。
林满玉弯了弯眼睛:“我觉得况家人挺好相处的,况偃涯那些个Alpha虽然粗枝大叶,但也不会对我一个Omega动粗,我在况绪望的身边应该也能活得很好。”
“那就好。”林边胥眼底不见半分情绪,他机械地放下刀叉,如往常般优雅擦拭嘴唇:“早点休息。”
“如果况家过得不如意,你也不是不能离开。”
……
仇谦谦有张可爱的娃娃脸,致使他如今成年了看上去也很稚嫩。又因为Omega的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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