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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澜将小推车搬到潭边,找了个对着林二郎右边侧脸的角度,铺纸研磨,请唐如珍动笔。

黄锦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聊,向林安澜借了些纸笔另外找地方写字去了。

林安澜静静伫立在一旁,她虽说是找借口为二人创造接触的条件,但也确实在用心学习唐如珍的绘画技巧。

林安澜沉醉其中,另外两个当事人心情就很微妙了。

林二郎从刚开始心思就已经完全不在钓鱼上了,以往还要时不时抬杆看一眼鱼饵是否还在,现在即便鱼上钩他都恍若未觉。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这个姿势是否合适,背好像挺得还不够直,这个角度侧脸是否英俊之类的。

而唐如珍呢,一开始还在心无旁骛地认真作画,待勾勒完大致线条需要描绘细节之时,画着画着脸开始变得微红。

想要将画画好,离不了细致入微的观察。原先因男女之别,她连林二郎的长相都没怎么看清楚,但现在要把人画下来,她才去注意林二郎的脸。

察觉到自己脸颊发烫,唐如珍赶紧收回目光,低头画画,没再瞧他。

刚才看得足够仔细,画面已经深深印入脑海,足以画下来了。

好不容易画完脸部,再去画其它部位就轻松些许,不过不知道是午后气温上来还是什么原因,脸上的红晕一直未曾消减,隐隐还有愈演愈烈之势。

唐如珍作画足够熟练,这种程度的影响还不能阻止她的发挥,最终呈现出的作品属于正常水准。

唐如珍低头揉了揉脸,有些疑惑。

她擅长画人物,自然也观察看过不少人,虽说画女人居多,但不管是叔父兄弟还是家里的男仆都入过她的画,哪一次也没出现什么异样的感觉。

她隐约知道是林二郎引起的,画完后便没敢再看他,对林安澜说道:“澜娘,我画完了。你有什么不解之处吗?”

林安澜确实有一些疑惑,立马询问起来,唐如珍收敛心神一一为她解答。

林二郎见终于结束,松口气的同时还有些失落。

回过神来,他终于想起自己现在还在钓鱼,忙把钓竿抬起,发现自己的手臂已经开始酸痛,而钩上早已空空如也,不见鱼饵的踪影。

不动声色地活动下双臂,扭转脖子,浑身僵硬的感觉渐消。

挂上鱼饵再度抛竿,这次没多久就上钩了一条鱼,大小是第一条的两倍。

“这里的鱼太小,今日恐吃不上烤鱼了。”林二郎微微摇头,对林安澜说道。

林安澜其实无所谓吃不吃烤鱼,反正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那我们离开这里吧,待久了还有点凉呢。”林安澜说道。

唐如珍经过一番和林安澜的绘画探讨,已经看不出什么异样,闻言便开始收拾画具。

林安澜赶忙将她画的林二郎收起来,说道:“这幅画就送给我吧,回去也好仔细揣摩。”

唐如珍点头应下。

叫上写了几幅字的黄锦,四人折返和众人会和。

远远听见一阵乐曲声,到了之后见是林五郎在吹箫,岑先生抚琴与他合奏。

四人走过来,在不远处站立等候,并没有去打扰。

待一曲毕,四人方才入座。

“五郎近日大有长进,都是岑先生的功劳,林某敬岑兄一杯。”林易端起酒杯说道。

岑先生爽朗一笑,拿起自己的酒杯一饮而尽,说道:“五郎天资聪颖,我还要感谢林兄为我送来一个好学生啊!”

两人又互敬几杯酒,方才坐下。

林安澜冲林五郎竖大拇指:“五哥,你吹得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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