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逃不掉的劫(2 / 2)
望着她匆忙的背影,江雅亭脸上露出狠毒。
今夜顾彦昭见了她皮肤溃烂的样子,不知有多恶心。
言望舒等不及回到葳蕤院,路过池塘便将双手以及手腕洗干净了。
白皙得手臂已然发红,纵然她洗得再用力,痛痒之感亦洗不去。
她只是想安安分分地打工,为何总要与她过不去。
言望舒苦笑一声。
天边暮色,时辰渐晚。
言望舒回来后已服了药,似乎没有什么效果,手臂还是起了疹子,越来越痒。
痛痒难耐,她忍不住挠手臂。
娇嫩的皮肤红肿起来,稍微一挠便破了皮,脓水溢出,沾到脓水的地方仿若被传染,接二连三地破皮流脓。
渐渐地,皮肤溃烂,血丝与脓水混合。
真恶心,好想把这胳膊扔了。
言望舒浑身如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寒毛竖立。
她只得忍着痛,往溃烂处涂药。
顾彦昭前来时,正见她在为自己上药。
走到近处,瞧见她双臂,厌恶地皱起眉:“怎么搞得这般狼狈?”
谢谢你啊,说的是狼狈不是恶心。
言望舒心中苦涩,语气有些淡漠:“香灰打翻了,落在妾手上了。”
这是她第一次没有向他行礼,实在是双臂无法放下,行不了礼。
“妾身体不便,无法行礼,请王爷宽恕。”
她与往日的乖觉有些不同。
顾彦昭眉间皱得更深,语气添了几分不耐:“什么香灰能将你烫成这般?愚钝便老实本分一些,学什么制香。”
很显然,这不是烫的,但他并不关心。
只庆幸烫的是这贱婢,不是王妃。
不是你的好王妃执意要教吗?
言望舒很不高兴,亦有无法左右自己行事的无奈。
她被害了却不能言说,笑里有几分苦涩:“是,是妾愚钝,学不会王妃的独门香料,平白辜负王妃一番好心。”
她小脸发白,额头布满细密的汗。微垂着眸,睫毛亦挂着水珠,微微颤动。
眸中水汽氤氲,眼尾微红。
不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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