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同一个人(2 / 2)
陆暄又气又无奈又心疼,扯了扯他的衣袖,压低声音:“你不必如此。”她又喃喃道:“你这样,我要还不清了。”
任千里轻轻拍了她的手背,语气更加坚定:“我是文先生,那话本是我写的。”
陆暄直接走上前:“我才是文先生。”她就差把双手递上让那捕头给自己上镣铐,说赶紧抓我吧。
“我是,我才是;你不是,我才是…”那衙差晃一晃头,甩出来的都是“是不是、不是、才是”几词,他没纠结太久,也不想纠结:“那请两位都跟我走一趟吧。”他只负责抓人,至于抓来的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就让自己的上头去操心吧。
“不是…”苏珩拦住他:“怎么能这么草率。”
陆暄走近苏珩,郑重其事道:“我所做之事与苏家无关,劳烦表兄替我请位状师,其余的就不要再多管了,这段日子多谢你们。”说完紧张地看着苏珩,挺直脊背似是在等待宣判,她刚刚疾步出了汗,衣裳微湿正贴在后背上,令人莫名烦躁。
她希望苏珩答应却又隐隐期待他不答应。苏珩答应了说明苏家也不愿被搅入这场风波,趋利避害,人之常情,陆暄也不希望自己连累他们;之所以期待他不答应,是因为面对难以预料到结果的灾祸时,她也是害怕的,若苏家没有放弃她,她或许就可以多一分生的希望,她答应过母亲要好好活下去。
听她语气,苏珩知道是拦不住了,神色严肃:“说什么傻话,状师要请,你的事我们苏家也要管,放心,你们不会在里面待太久。”
得到宣判结果的陆暄喜忧参半,但此刻还是喜更多些,她看了看任千里,再看向苏家兄妹,这次她不再是一个人了,想到这里她也没那么恐惧了,脚步松快了许多,跟着衙差往大理寺去。
大理寺正堂正中高悬“复见青天”的黑底金字牌匾,下面设有一张公案,左右木架上插着笞杖,公案上坐的是大理寺少卿殷志,惊堂木一响,压迫感十足,陆暄当即和任千里跪下。
“堂下何人?”
“民女陆暄。”
“宁国公之子任千里。”
殷志眉毛一挑,手捋着胡子,给了下属一记眼刀,眯眼看着任千里,沉声道:“你们,哪位是文先生啊。”他依例询问,心中却已认定陆暄是文先生。
“禀大人,民女是。”陆暄抢先开口,旋即听到任千里悠悠道:“我们都是,话本故事是我想的,她只负责动笔润色。”
陆暄本想将他摘出去,奈何他意已决,陆暄暗叹一口气,也不再出言反驳。
殷志轻嘶一口气,这可不好办啊,他按下不表,想着到时上折子道此案棘手,请求三司会审,让刑部和御史台一起来趟浑水,先审着就是:“你们可知罪?”
“民女不知何罪之有。”陆暄跪得挺直,迎上他的目光。
“罔顾法条,教唆闺中女子跟外男私奔,还敢说无罪。”他“啪”的一声,又拍惊堂木。
“民女不认!敢问大人,何为教唆?我既没有许诺她好处,与那男子也无利益纠葛,大人说我有罪,请问大人有何证供可定民女的罪。”陆暄字字铿锵,她抬头看着牌匾,要将心中不平尽数吐出。
“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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