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风月不同天(2 / 2)
两人缄默,话不投机。
落花啼担心只身奋战的花辞树,不理会曲探幽,拽着绝艳去助花辞树,脚底碾压碎石冲进去。
花辞树以一抵十,实在费劲,身上血迹斑斑,分不清是他的血还是敌人的血。
一黑衣人鬼鬼祟祟躲在花辞树背后,意图偷袭,落花啼见状,绝艳挑去相挡,孰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把大刀冷不丁劈开空气快速向落花啼的脖子砍来。
花辞树一口冷气倒抽,“花啼!”
一抹黑影盖来,“哧啦”,那把刀砍在了黑影的臂膀上,湿润的血气丝丝缕缕侵-略鼻腔,防不胜防。
近旁的入鞘余光一扫,脸孔“唰”的惨白,将弓拉扯成满月状,搭上一根毒箭就射中那黑衣人的后脑勺,慌急道,“太子殿下!”
落花啼感觉背后有什么重物靠了过来,她因惯性脚下踉跄着扑向了前面的花辞树,等她站定,后知后觉瞅去,眸光里印入手臂负伤,眉峰蹙紧的曲探幽。
她怔怔地望着他。
他,在帮她挡刀?
曲探幽抿唇,只淡淡瞥了瞥落花啼和花辞树,旋身举步走远。
落花啼,花辞树搀扶着走到马车边,银芽抱着水壶过来清洗他们脸上的血,左右查看伤势,两人仅是小小皮肉伤,不碍事的。
倒是那金枝玉叶,养尊处优的曲朝太子…
落花啼擦干净手指缝的血迹,瞟瞟坐在一边面色不虞的花辞树,温和道,“小花,你休息休息,曲探幽带人来了,就让他们去收拾黑衣人,咱们落个清净。”
“他怎么又来了,我们不是离开曲水沣都了吗?他还死缠烂打跟着来,脸皮忒厚了。”
花辞树噘着嘴,斜睨曲探幽好几眼,一肚子火气憋得他无处发作,孩子气地抄着双臂,胸膛鼓鼓地涌动。
落花啼笑道,“我也不知道,他说会护送我们一程。”
“护送?我看这件事就是他安排的,否则我们会如此倒霉遇上黑衣人抢劫?”
这话,落花啼无从反驳。
毕竟落花国向曲朝献上稀世祥瑞龙鳞花,得到了万两黄金,因此变成一块大肥肉,诱人垂涎。
戌邕帝掏金子的时候心肝直滴血,可面子功夫得做足,君无戏言,他答应要给落花国黄金,世间百姓都盯着呢,难以反悔了。
给可以,那我用另一种方式再“拿”回去,你又能奈我何?
所以逆兽道这必经之路上便候着了一群假扮强盗的暗卫来掠夺黄金。
落花啼启程前就怀疑戌邕皇帝不会轻易拱手交出一万两黄金,她悄悄让落花士兵防备偷袭,不曾想还是被抢走了三辆黄金。
曲远纣千算万算,肯定没算到他的太子会来逆兽道横插一脚,使得计划中的步骤被打乱,黑衣人死伤遍野,无法完成所有任务。
片刻后,入鞘气喘吁吁,满头大汗,过来禀告道,“太子殿下,不算上逃匿的,洞内的黑衣人皆已死去。”
曲探幽道,“好。”
落花啼故意当着曲探幽的面儿,让士兵检查黄金数量,果不其然是少了三辆马车的黄金,黑衣人他们没从这个洞口出去,那就是走的另一端长达八百米的洞口,目下急追,或许还能追上。
曲探幽依照落花啼的想法命人去追黑衣人的下落,务必夺回三辆黄金。
但落花啼明白,不出意外,那三辆黄金,不可能追回来了。可还是抱着侥幸心理,希望士兵能将黄金带回来。
入鞘惦记着曲探幽的伤势,安排了几位下属去包扎。他一步三回头,捏着拳头率领曲兵,举上火把横穿隧道去了。
留下的几个曲兵围拢曲探幽,紧张兮兮地想给曲探幽止血。
曲探幽眼帘敛下,冷冷拒绝,“滚。”
“太子殿下,你不包扎不行,失血过多我们怎……”
“滚!”
那些曲兵吓得战栗,后退一射之地,低头不动。
金线密绣的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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