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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第4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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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花木门骤然关闭,柳芳菲置于风雪之中。

鼻尖泛酸,眼眶出乎意料的红肿。

大雪飘飘洒洒往狐裘里钻,荟如撑伞靠近却被她偏头躲过:“让我待会儿。”

想起方才柳鸢儿的诅咒:报应,不得好死。

上辈子识人不清所遭受的报应,的确是不得好死,现在该轮到她们了。

不知何时,面前笼罩一片墨色阴影,堪堪替她挡住了冰雪。

司徒妄带着前所未有的寒气站在她面前,深邃迷离的双眼盯着她,目光灼灼。

鬼知道方才甫一走进清雅居,便看到自家姑娘在冰天雪地里难受,本就不爱笑的脸增添两分泪意,使得那双小鹿似的眼睛,无辜又委屈。

她怎么能哭?

伤心都这么美,哪能哭给别人看。

于是脚比脑快,拧着眉头大步往她那方跑去。

熟悉的檀香气息传来,柳芳菲蓦然抬头,与司徒妄视线相撞。

茫然、脆弱得很。

原本准备了一腔火气的男人,所有的话就这么哽在了喉间,最后化为一声轻叹,将她稳稳抱起。

突然地失重感让柳芳菲伸手环住他的腰身,届时,头顶传来一声冷哼:“头一次见找人算账还把自己弄哭的。”

柳芳菲抿唇,任他抱着走。

耳朵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听到胸腔传来有力的跳动,才安心了些。

司徒妄将她带回了观澜苑,木门开合,将一室火热锁在屋内。

二人坐至床榻,幔帐被柔风带起,系带轻飘飘地往地上落,最后与地上绣有蔷薇的粉色锦衫交织在一起。

柳芳菲知晓,此时会承受来自这个男人的“惩罚”。

几乎是出于本能,脖颈后仰。

灼热的气息打在呼吸跳动之处,伴随湿热与刺疼。

司徒妄伸手将她后脑牢牢扣住,迫使二人距离更近,扑鼻的檀香又与锦衫上残留的蔷薇水香相互纠缠。

动情间,司徒妄睁开双眼看着忘我回应他的姑娘,润湿的长睫随着舌尖触感微微颤动,激起千层欲望。

他不晓得,分明是一个男女之间最简单的亲吻,怎能能被她做得无尽暧昧,百般诱惑。

不知疲倦,骤然加深。

“欢欢,日后若是想哭,我便在这儿弄你哭。”

司徒妄喉结滚动,声音喑哑,唇瓣擦过她咸涩的长睫、鬓边发髻、唇瓣还有发烫的耳垂上。

另一只手似是不安空闲,由外到里游走、探索,妄图在她温软的肌肤上寻求一处止痒之地。

腰间。

后背。

……

柳芳菲觉得自己快要被烧着,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可方才为何会哭已经全然忘记。

只觉,身上愈来愈热。

心头的感觉却越来越熟悉,她记得前两日每每到这个时候,自己已经是两颊绯红,难以自持了。

两人纠缠的身影映在铜镜上,她隐隐瞥见那影子,立刻阖眸。

猝不及防地,一声惊喘从她唇角溢出。

寝衣空了。

可还未来得及惊讶,胸口传来微微刺疼。如夏日蚊虫叮咬,又似屋内炭火灼烧。

后背不自觉向后仰,拼命迎合他唇间的动作,无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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