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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27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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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事实是,如果方才不闭眼,但凡多瞧上一瞬,要么他交代在欢欢身上,要么交代在这火盆中。

只有他自己知晓,面对这样一个“可口”的“美味”,究竟有多煎熬。

柳芳菲被他挪至软榻上躺好,烧得糊涂,饶是这样大的动作也未曾把她弄醒。温热的长袍与之身体肌肤相贴,檀香气息与身上的蔷薇味道相融。

暖意袭来,呼吸终是均匀了些许。

司徒妄放下心来,又起身从柜中拿了新的锦被披在她身上。

做完这一切,大汗淋漓。

又热又燥。

荟如从屋外进来,瞧着满地长袍锦衫,小姐的贴身小兜儿也随意扔在地板上,就连……就连小姐躺过的床,都是……湿的。

看得她一阵耳热。

这公子也太会趁人之危了,小姐还是病人。

一时间,看向司徒妄的眼神说得上是极度幽怨。

“收回你脑子里的想法,我倒是想问问你,你家小姐此番观澜苑,为何浑身都是湿的?”

司徒妄将荟如的眼神尽收眼底,被误会的滋味算不上好。可现下更关心欢欢为何会反复发热。

于是,荟如毫不留情地将司徒一出卖了:“司徒一公子将素舆推得飞快,他的身手您应该比我更了解。”

当然了解。

如若不然,此次出行也不会仅带他一人了。

他捻着手中一缕秀发,心里默默地给司徒一记上了一笔。

蠢货。

进屋也有一会儿,荟如手中还端着药罐子,冒着丝丝热烟,忙说:“这药正好入口。”

只是柳芳菲闭着眼睛失了意识,喝药还得费一些功夫。思忖间,把从厨院带的竹管一并递了过去。

“小姐自腿伤之后药物未曾断过,有的时候昏迷,夫人便是用这竹管喂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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