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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院试头名背后的交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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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子传看着谈远:“说吧,我也听听。”

谈远道:“我八岁就想考童生,原也没想等到12岁来考,刚好龚师兄又考过多次院试,我便常常问他,再去找先生教。我家先生虽然有些不善言辞,但刚才考的,他都懂一些。”

考了多次院试的龚子传有些尴尬,更是震惊:“看来你是把先生会的都融会贯通了。”

曾叔平也点头,聊起了他的先生。他的先生比程明弘低一档,是个老童生,不过也姓曾,对他很好。像这次院试的内容,还是他从先生的同窗那里学来的。

“真是不容易啊。”龚子传道。

三个人聊得开心,于是回了客栈还继续聊。曾叔平道:“往年院试第三场总爱考策论,也不难。今年,我猜要考吏治,远兄怎么看?”

谈远道:“听说北方好几个省都旱了,为何不是水利?”

曾叔平笑了:“那是举人进士考的,我们不过是小小秀才。”

“可是秀才为什么考吏治,那也离我们很遥远啊?”龚子传问。

曾叔平笑着点头:“正是因为我们是秀才,所以才考我们。如今圣上宽政,正是要看看我们是何看法。”

谈远点头:“童生想必不入流,秀才算是读书里的底层,人又多,也是一股力量。圣上希望我们也赞同宽政,这样他心里也舒服。”

龚子传听了心里挺不舒服:“可是,这七年,皇上是越来越……”

谈远连忙按住龚子传:“要是真考这个,你赞同宽政才能中,知道吗?”

“知道了。”

看到龚子传答应,谈远就放心了,龚子传已经二十二岁了,考了多次院试,很想中秀才,应当不会冲动。

他便又和曾叔平谈起了自家的砚台,曾叔平喜爱笔墨纸砚这些东西,早就注意到了,两人相谈甚欢。

齐福看他们聊得好,就找龚子传聊。

“我落榜了。唉,才一次我就这么难受,不知道像你这样,该多么不舒服。要是能像远哥儿那样就好了。”

“谁说不是呢?”龚子传道。

龚子传对齐福的落榜倒不是很意外,“不过你们应该不会走吧,不是要宣传远哥儿是十二岁的秀才吗?”

提到这个,齐福就来劲了,“远哥儿已经中了两次第一了,第三场一定能中,不管名次如何,都是十二岁的秀才。你和他亲近,你要是说点和他的秘事,能换不少钱呢!”

“什么秘事?我们不都是一块长大的,他的事你不知道?再说了,能不能说,还要看他。”龚子传有些生气。

齐福连忙安抚,这才道:“是你们之间有意思的事,大家才爱看,他的名声才好传出去,到时候我给你钱。”

“等他中了秀才再说不迟。到时候我问他。”龚子传道。

这个时候龚子传手头还不是很紧张,他还有些道德。但是之后再考还要再等至少一年,他的钱只会越来越少。

院试第三场,他们四个只有三个上场。今天太阳格外酷热,人在号房里闷得厉害。

好在题目不难,果然是策问题,考的就是宽政与仁政。

想到他和龚兄都能中,程家私塾一下能出两个秀才,谈远就一点也不觉得热了。

他写策论时,与前三场一样,格外注意,保持质朴大气的文风,免得被年龄耽误了。

一不注意,竟然将汗滴在了纸上!好在,不是盖了章的试卷。谈远连忙用手帕擦汗。

还是热,于是他把喝的水倒在手帕上,手上都擦一遍,很清凉。然后风干,手上又觉得热了又不出汗,他赶紧把写好的内容誊写上去。

第一场放头牌出去的人多,第二场放二牌出去的人多。第三场又是放头牌出去的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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