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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秦大爷回家(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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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恭坐了下来,目光这时才终于落在了平安锁上,端详了几息,然后看向温棠:“听下人嚼舌根了?不过刀尖擦破点皮,连伤都算不上,不必特意为此去求平安锁。”

秦恭总算知道方才他归家时,妻子为何一直心不在焉地坐在那儿,为他宽衣时动作缓慢得磨人,甚至错把滚烫的茶水递给他,他现在嘴里都是麻的。原来都是因为下人在她边上嚼舌根。秦恭根本没把这种划破点皮的痕迹叫伤口,曾经腹上那道险些要了他命的箭,血涌如泉,在乡野里求生,那才叫伤。

秦恭望着她手上的平安锁,又看了看妻子蹙眉,不赞同他说辞的模样,哑然,觉得她小题大做,但到底还是伸手接过平安锁。

温棠望着他动作随意得像接过一件寻常物件,一时间竟然分辨不出他是不是在装。

毕竟根据温知意的说辞,这是青梅竹马的信物,可是秦恭这种表现,倒更像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在装?

这个念头刚升起就被她掐灭,秦恭是谁?何须在她面前作伪。

正思忖间,一双带着沐浴后温热湿气的大手猝不及防地穿过她膝弯,后背,猛地将她打横抱起,温棠条件反射地搂住了他的脖颈。

婆子适时进来,剪灭了烛芯。

昏暗里,

温棠被轻轻放在床榻里侧,旁边的秦恭????地把自己的中衣脱掉,然后立刻翻身到妻子那儿,温棠被他压着。

温棠正想着事情,被他粗鲁的动作弄烦了,反正在夜里,他的脾性一向好得出奇,于是温棠不耐地屈起腿,踢在他结实的小腿肚上,刚踢上去,就好似摁到了什么开关一样,

刚才热情如火,意图明确的男人动作骤然一顿,然后就毫不犹豫地翻身下去了,

温棠身上骤然一松,但底下冒着凉气,小裤还勾在他指间,

把小裤还给她。

然而秦恭手里拿着她的小裤,背对着她侧躺着。

过了半晌,

他那边幽幽地传来,“你早先......”

温棠皱眉。

可是秦恭说了几个字就没了下文,甚至侧身往外边又挪了挪,两人之间拉开了一段距离。

“无事。”他背对着她,“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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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鸟雀在庭院枝头鸣叫。

几个丫鬟婆子端着铜盆,巾帕,衣物进来,伺候主子们起身。

秦恭对镜整理衣襟,然后拈起几块精致糕点,刚入口,便觉舌根残留的麻意又被勾起,他蹙眉,灌下几口凉茶压下。

丫鬟上前,手里捧着物件,是昨儿晚上那枚金灿灿的平安锁。

丫鬟问,“爷,这个可要系在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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