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同房(1 / 2)
温棠为秦恭解开腰带,然后抬头,特意问了一句,“可要与他家夫人多走动?”
昨儿晚上秦恭好似就提过这位新擢升的官员,应当是秦恭来日重要的同僚。
温棠仔细记下,不能出了差池。
官员夫人们之间的走动,宴饮,闲谈,绝非简单的家长里短。她们是丈夫的内助,维系着家族间的纽带,传递着不易在明面上言说的消息。一次赏花宴,一回得体的探病问候,甚至几句恰到好处的闲话,都可能为夫君的同僚关系添砖加瓦,化解潜在的龃龉,或是在关键时刻赢得一份助力。
不过秦恭给了个她意料之外的回答,“他尚未娶妻。”
温棠微怔,解带的手顿了顿,她还以为这位新贵与秦恭年纪相仿,应当已经娶妻,儿女成行了。
京中显贵子弟,十五六岁议亲,十七八岁成婚生子是常事,像秦恭这般,膝下仅有一双儿女,在勋贵圈子里实在算不得丰盈,府中二爷都已有二子二女。
不过温棠也不至于去追问人家为何没娶妻,只跟秦恭说她记下了。
秦恭点头,高大的身影越过她,径直走向内室浴房的方向。
温棠转过身,吩咐下人撤去桌上的饭菜。
随着人声退去,屋内寂静,只有内室隐约传来的水声。
温棠坐下来,刚才一直陪着秦恭说话,伺候他用饭菜,腰身上的酸软现在明显得厉害,不仅如此,接连几晚上的放纵,让温棠觉得那里很不舒服,有种刺痛的感觉,甚至隐隐觉得有东西还堵在那儿。
她有点懊恼。
经过生养孩子这一年,她不用伺候他,可是现在又躲不掉了,本来她就不适应他的做派,在坐月子的时候,身体精心养护着,出月子后就更不适应他的做派了。
这些日子,恍惚回到初嫁那晚。
她局促地嫁过来,坐在铺满红枣花生的锦被上。
喜房里面很嘈杂,过了很久,她才看见有人进来,然后便是喜娘撒果子,喝合卺酒。
然后温棠被带着酒气的男人按在衾被上,身上一凉,然后尖锐的疼痛,几乎将她撑破的饱胀感一下子涌上来,疼的温棠想哭却又不敢哭出声,只能咬着唇。
就这么忍了一晚上,次日向公婆敬茶,回来时,连坐都不敢坐下来。
这几天,好像又回到了新婚那天。
温棠不可谓不发愁。
屋子安安静静,内室水声不断传出来,然后再过了一会儿,内室的水声停了,那儿脚步声响起,应该是秦恭沐浴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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