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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案村庄消失案(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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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会挑时间说事!

妇人问起缘由。

颜清越可怜兮兮地将刚刚的说辞说了一遍。

“原来如此。”那妇人小声道,“良哥儿也是好心。这事情确实玄乎。那村里的人一夜之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前后来了两任县令一上任就没了性命,这柳县令还算命大的,至少是活着押去的京城,还算是保住了性命。”

“姐姐这话……倒像是意有所指?”

妇人面露惧色:“说来,他们消失前一日,正是地动那日,说不定真是什么鬼怪作乱?”

颜清越见衙役的神色不明,也不再追问。

“不知这位小哥如何称呼?”

“李良。”

“李大哥啊。”颜清越很是自来熟,带着薛雁跟着他往里走,“您给我说道说道这案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吧?”

事关自己亲叔叔,李良自然清楚内情。

“十月初三一早,住在西门附近的马家二郎来报案,说是他的父亲马贵被人所杀。根据我们调查,我家二叔当晚就和死者马贵喝过酒,离开的时间是戌时末。碰巧,十月初二晚戌时末,巡街的更夫找到了一把带有血迹的柴刀,那柴刀就是我二叔的……”

不远处的客栈,俊朗不似凡人的男子站在半开的窗后,窥伺着。

“柳自然的亲戚?”

身旁的小厮点头:“是,看着来头不小。”

陆行心里揣摩着,高耸的眉骨间出现几丝细纹。

这个柳自然到底是什么人?

父皇力保其性命,还有个一看就不同凡响的亲戚?

小厮感觉到周围越来越低的气压,说道:“主子,反正也是农闲的的时候,咱们早点把事儿办了也好早点回去。”

陆行眉头松了松,却还是轻轻叹出一口气。

问题就是现在毫无头绪啊。

小厮又说道:“奴婢刚刚听见那人说自己是张恪的徒弟,不如?”

“去看看……”

窗户摇动了两下,屋内只剩下小厮一人。

被强拉去验尸的小吏是个大气的人。

“我求之不得!你们快去吧,我这儿还忙着负责清点税款呢!”

他搓了搓沾着黑灰的手,一脸的萎靡不振。

李良客气了一句:“能者多劳,就是辛苦你了。”

“尸体放在里边儿,自己看吧。”那小吏摆摆手脚步飞快就离开了。

验尸房内只剩下四人。

薛雁自觉站到了外面守着,颜清越直接开始验尸。

她按了按尸体的尸斑。

“死亡时间确实是十月初二戌时末左右。”

这一来就把死亡时间说得准确,李良放下心来。

还真是个有本事的。

“死者的年纪大概在五十岁左右,死因……”

尸体身上的伤痕当真不少,光是脖颈处就有三处,胸前也有好几处,不少地方被砍得血肉模糊。

颜清越看了几遍才下来结论:“致命伤是脖颈处的三处刀伤,尤其是此处,此处伤到了要害,导致出血过多死亡。凶器呢?”

李良将手边的柴刀递给她。

柴刀很干净。

颜清越接过一看:“怎么确认是凶器的?”

李良指着刀柄最后端的一块小小的血迹。

血迹像是一块黑斑,粘在刀柄上。

“这刀……是你二叔的?”

李良这才说起自己二叔的事情。

他的二叔叫做李大树,平日以砍柴为生。去年大地动之时,正巧在山上砍柴,不慎从山下滚落,伤了腿。

腿伤很严重,需要不少钱医治。而死者马贵和他二叔是好友,家境更富裕些,当即就借了钱给李大树治病。

案发后,马贵的儿子说起那晚最后一个见过马贵的就是李大树,二人又有债务关系,自称自己柴刀在当晚丢失的李大树自然嫌疑最大。

“这刀不是凶器。”颜清越按了按厚实的刀面,“从伤口形态来看,凶器应该比柴刀的刀面更薄,而且刀刃……”

她指着伤口处不平整的边缘:“凶器的刀刃上应该有小小的锯齿。”

李良和自己二婶对视一眼:“这是什么东西?

“我也不清楚。不过……证据不止这一个,柴刀刀柄上面的血迹是凶手故意为之。这一块血斑是侵染形成的。如果柴刀是凶器,这上面残留的血迹应该是圆点形状的喷溅状血迹。”

“那……”妇人手有些发抖,“我家男人不是凶手?”

颜清越没有回答。

“更夫的证词呢?”

李良提脚向外走去:“我这就去把人叫来。”

“还有李大树。”

“知道了。”

李良离开,颜清越又向妇人问起了情况。

“不知姐姐如何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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