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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我们来玩个游戏(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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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起散乱的思绪,他重又收回视线,冲杭帆微微一笑,道:“她不仅是我的母亲,也是我最初的恩师。”

“对我而言,‘盲品’是一个入门级的游戏。”斯芸的首席酿酒师说,“除了用感官去体会细微的风味差别外,还需要辅以准确的知识与缜密的逻辑判断。”

好像非常遗憾似的,岳一宛耸了耸肩,“我觉得这是一个学习葡萄酒的有趣切入点。但如果你实在不喜欢的话,我们也不是不可以换一种方法……”

原来他是混血儿,杭帆恍然大悟,难怪会有一双令人印象深刻的绿眼睛。

“我倒也不是讨厌这种学习方式。”

谨慎又诚实地,小杭总监回答道,“只不过,‘盲品’的过程中需要反复地饮酒,这是不是对酒量的要求有点太高了?”

难不成,晋升为首席酿酒师的秘诀,就是在未成年时代起就开始超量饮酒?杭帆在肚子里暗暗腹诽:这听起来就很不靠谱啊!

“哦,这个啊,”岳一宛别开了目光,眼神可疑地闪烁起来:“其实就是,嗯,就是刚才说的,是我上课前忘记跟你讲了……”

“在充分体会完酒液的味道之后,可以直接把它吐出来的。”

“……这也是能忘记的?!”

看着对方那实打实的心虚神色,杭帆简直无力吐槽。

到头来,最不靠谱的竟是这厮本人!

“是真的忘了,绝对不是我故意使坏。”

岳一宛信誓旦旦,恨不能举起手来对天起誓:“毕竟,我在酒庄工作这么多年,也确实是没料到斯芸还能有酒量和你一样浅的工作人员。”

“可以原谅我吗?”他伸出手来,“让我们重头再开始一次?”

酿酒师的微笑里,有一些真诚得如钻石碎片般耀着光芒的东西。这令杭帆无法抗拒地握住了他的手,再次点头道。

“好吧,”他说,喉头有些紧:“以后,还请你多多指教。”

晚上九点多,杭帆终于得到了出院的许可。

走出大门的那会儿,他的右手还摁着止血用的医用棉球。岳一宛自告奋勇,要替他拎装药的袋子。

夜深人静的医院停车场,纸盒子装的胃药在塑料袋里彼此摩擦,发出????的响动。

……就像是一群鬼鬼祟祟的大蟑螂,爬进厨余垃圾桶时会发出的那种的声音。

杭帆冷不丁这样想着,抬头瞥了眼走在前面的岳一宛,心头一乐,突然吭哧一声笑了出来。

听到身后动静,正在手里把玩着车钥匙的岳一宛也过头来,笑问道:“怎么了,想到什么开心事,笑这么嚣张?”

不问还好,他这一开口,杭帆也不知自己到底被戳中了哪处笑穴,彻底一发不可收拾地狂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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