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满朝文武蝇营苟,竟无一人是男儿!(1 / 2)
魏钊等人攻下攀县第二日,林妍甩脱了追兵,率七百亲卫与大军汇合。
林妍乘胜追击,命魏钊、屈赐、于广兵分三路,攻向临近州府。
平南西路东南的几个州县,猝不及防受到了压倒性的军事打击。
十万手执斧头棍棒、逃荒难民一样的苦役突如其来地闯进众人视线里,冲入县城州府。驻守的的寥寥数百乡兵衙役,在看到那浩浩荡荡、望不见尽头的潮水一样源源不断涌出来的野兽们,顿时吓得再也握不住手里的武器……
坂成县知县听闻消息,当即面如死灰,脱了官服化装成厨子欲从后门逃出来。被迎面杀来的乱军二话不说,一刀削掉了他半个脑袋……
?县知县听说消息,眉头一紧,拔出墙上悬挂的佩剑,大喝着呼叫家丁差役随他迎战。却听见报信的差役磕磕巴巴地说:“大人,快逃吧,城已经破了!乱军已经攻进县……”他话音未落,县衙外登时响起震天的喊杀声、逃命声。那差役咽了一口唾沫,改口道:“攻进府衙了!”……
?州知州听说消息,立即吓白了脸。一面命家丁死守府衙,一面飞奔到桌案前,颤抖地拿起毛笔,一份奏折翻了几下没翻开,掉了四支笔终于把一支蘸饱了墨,哆哆嗦嗦地写道:
“臣?州……”
一个“州”字未写完,只听外面“咚”地一声巨响,惊呼声四起,府里顿时更加混乱,仆役家眷全像没头苍蝇似的乱蹿,打碎了美人细瓷瓶,打翻了黄花梨木博物架,撕破了怀太子真迹《章华台宴图》。你你我我冲撞在一起,人仰马翻。
下笔一重,奏折上落了个难看的污点,像雪缎上一块黑泥一样醒目。知州无暇顾及,抬起袖子抹了一把忽冷忽热的汗,下笔更快了几分。字体连做一团,看不出写的是什么……。
宁希历1009年,九月二十五,坂成县、丘县、系州。日后的青衣军大元帅的刀锋,率先指向了这三处几乎没有任何防御力量的城池。以不成正比的人海攻势,毫无悬念地取得了压倒性胜利……
短短十日拿下一府三县,林妍又打出“均田免赋”的旗号,引得成千上万的流民、贫农争相投靠。
攀县等州府与烨彩山隶属的柏州府八百里加急上报异变,然而攀县等一府三县属平南西路,柏州则属平南东路,是以平南西路的节度使只当是寻常流民叛乱,怎可能突降十万天兵?定是攀县县令等守城不力,畏罪夸大敌情。于是派了两千驻军平乱,又搂着那新收的第十房小妾作乐去了。至于平南西路,九霄宫十万劳工人间蒸发更是怪力乱神,平南东路节度使派了武官幕僚前去查看,一行人一路行至柏州,先在沿途州府诸主官的款待下宿醉了八九十来天。
至于林妍率众叛乱的消息递上楚奕案桌,已是大半个月后的事情了……
林妍在烨彩山上串联魏钊、屈赐、于广等人造势之时,正是嘉珑公主的及笄之日。
宁希1009年,九月初三。
嘉珑长公主是当今圣上唯一的同母胞妹,楚婉身为中宫皇后,尽心尽力为长公主操办笄礼,筹备的盛大又周全。
当太阳偏西的时候,嘉珑长公主终于换了上第三套?翟之衣,头戴九?四凤冠,婷婷地端立在殿下,金色的绣线反射着璀璨的光芒,宛如沐浴在神圣高贵的光晕里,从背面看上去,当真有股皇家公主的威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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