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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蓄力中nbspnbspnbsp她为了另一个男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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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身边人回应,八皇子回身一看,哪里还有沈长风的身影?虽有些疑惑,但八皇子觉得沈长风刚闯下祸事不久,应该会爱惜羽毛,毕竟就在天子眼皮子底下,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如果八皇子知道后来沈长风这一走会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一定会用尽一切办法阻止他走上那个围场。

晾鹰台上,叫好声如雷震耳欲聋,台周马道数十匹骏马驰骋而过,黄沙漫天,一名小吏憋着气核验箭帖。地面又传来轰隆震动,滚滚砂砾扑面而来,那小吏被呛得接连咳嗽,揉着泪眼抬起头,只见几匹高头大马呼啸直面而来。见他立在马道侧吓得面如土色转身逃跑的模样,马上之人非但没有减速或躲让的意思,呼喝声愈发放肆嚣张,那小吏被笑得心里发慌腿上发软,跌在地上连滚带爬怎么也起不来,眼看铁蹄逼近,两只手一左一右架着他的胳膊,像拎鸡崽一样将他快步提出了马道。

小吏惊魂未定,望着飞驰而去的铁骑,回过神来愤慨不已,正要破口大骂,被一只柔软大掌拍在肩上:“兄弟,好汉不吃眼前亏啊。”

小吏这才想起向两位同年致谢,“周二哥,初七,幸好有你们,他们也忒欺负人了!”

周良年捂着口鼻,指指天色道:“下值了,咱们去澡堂子好好洗洗祛祛晦气,初七也去,叫他给咱俩搓背,探花郎给你搓背没试过吧?我也没有嘿嘿……”

话未讲完只听那头马蹄声滚骤如雷,逐渐收紧,竟是去而复返了。及至近了,那数匹铁骢像收到什么指令一样四下散开,成包抄之势,将三人团团围住。

那几个穿着箭袖?丝袍的年轻子弟看似闲散信马,实则来回穿插,根本不容人从中经过。他们观察着底下几人的反应,犹如逗弄猫儿狗儿般居高临下放声调笑:“听说这位监射官是个能开弓的。”

另一人答道:“所以才将其放在小围场稚子组啊!”

马道上顿时哄笑声大作。

有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郎打马往前,盯上了初七背上的朱漆弓,伸手要拉:“这莫不是小孩扮戏用的吧?”

却不料初七背后长了眼睛似的,往边上一闪,那少年郎没做防备,险些被那力道拽下马,被身侧一只大掌扯着后领扔回马背。

“我弟弟不会说话,大人不要放在心上。陛下选的监射官自然是文武兼备,又怎么可能是个花架子呢?大家说是吧?”

很快便有人接口怂恿:“请监射官大人露两手!”

又有人与同伴道:“你不是信口胡诌这次的监射官副手个个孱弱无力不知记分规则?现在有机会让你心服口服。”

“大人请吧!”

周良年认出这里头都是豪门子弟,个个是一等一的混霸王,心道:这比试定是应不得的,若是应下了麻烦肯定没完。

自古以来文武泾渭分明,这两个派别互相本来就不太对付,然而这次冬狩规模盛大,不少官员被临时差遣至南苑参与杂务,其中跟着上峰学习实务的新科进士也在其中。尽管为了避免武臣抵触,普通文臣一般不直接担任监射官,而是协助兵部主事核验箭靶、誊写格目,避免权责越界,但这项举措还是引来不少非议。

嗅觉灵敏的人察觉大魏皇帝此番动作的深意,皇帝以往推崇文武并重,但这两年又是加设恩科,又是将新科进士调配进场接触实务,似乎有“重文轻武”的苗头。两派的关系也因此越发紧绷。

参与冬狩的多是公侯子弟,他们心高气傲,本就看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不顺眼,更遑论让他们为自己打分。周良年知道这些人不会将寒门子弟放眼里,也知道这群混不吝憋了一天的气没地撒,好一阵头疼,他朝人群扫了几眼,心里急得不行:老陆哪儿去了?快来救一下啊!

周良年正想说几句话圆场拖延时间,听到身侧人随口应了声好,顿时瞪圆了眼:刚刚叫他去泡澡堂子他都没应得这么干脆利落!

初七越过人群,对上一双深如寒潭的眼。

沈长风一身紫貂缘边织金袍,端坐在马背之上把玩着青玉柄马鞭,马镫边小巧鎏金暖炉随颠簸轻晃,他脸上挂着闲适的笑,似乎完全不在意这边的动静,怎么看都像是一个置身事外的闲散公子,只是他双眸冷得摄人,望着初七的眼神锐利如刃,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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