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蓄力中nbspnbspnbsp你动一下她试试(2 / 2)
她因为这句话留了下来。
做了妾室之后,林谦祖时常和她说王氏恐怕时日无多的话,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总是带着勉励,每次听到陈姨娘都会暗暗雀跃起来。可除此之外,他就再也没有说过别的了。就连主持王氏丧仪,也是她毛遂自荐的。
今日被林媚珠几句话一点,陈姨娘的心像是被人浇了一盆冷水,哇凉哇凉的。她感觉双手双脚的力气慢慢被抽干了,往后跌坐在椅子里。
林媚珠看见自己的母亲如梦初醒的样子,心里忽地觉得感觉到无比的悲哀和庆幸。悲哀的是林谦祖甚至没有给过一句承诺,他只是稍加暗示和引导,就为陈姨娘编织了一个泡沫般的美梦,困了她十八年。
她像她的母亲一样,曾经懵懂地憧憬爱,可有些人根本不值得被爱。
她庆幸自己醒悟得不算晚,一切都还来得及。
林媚珠跪坐在地上,握上陈姨娘的手,仰头看她,温声道:“娘,你还年轻,我带你离开吧,我可以……”
陈姨娘的眼神逐渐汇聚成一点,定在林媚珠脸上,笑得古怪:“我为什么要离开?”
她对女儿解释,“他以前确实骗过我,可都是有苦衷的。不然也不会想尽办法将我留在身边,现在王氏走了,我不是正妻,谁是正妻?要走你自己走,我是哪里也不会去的。”
林媚珠见母亲仍旧执迷不悟,心里又是愁又是急。
正巧林谦祖走进来,听到后半句,问道:“走?谁要去哪儿?”
林媚珠望着脸上还有泪痕的父亲,直觉一阵恶心,谁能想到他在人前悲痛欲绝,却在妻子尸骨未寒的时候就给另一个少女眉目传情?
“我打算等丧仪结束后带姨娘离开。”
陈姨娘欲开口阻拦,被林媚珠轻轻捏了捏掌心。
林谦祖问:“离开?去哪儿?”
林媚珠道:“我思来想去,觉得私自拿祭田做买卖的事一旦被人揭发,恐怕落不着好。等王府事了,我要带姨娘南下。”
此言一出,林谦祖与陈姨娘俱是一震。林谦祖马上涨红了脸,左右环顾无人靠近才竖指低斥:“你居然将这事跟她说了!”
陈姨娘上前欲争辩,被林媚珠抢道:“林家拿出去租赁的祭田虽不及前数,也要照盗卖官田律治罪。姨娘在林家辛苦了这么些年,我不想她有个闪失。爹,你让她走吧。”
早在发现林府出现昂贵的武夷紫笋后,林媚珠便怀疑这突然多出来的进项来路不明,结果是一查一个准。
林谦祖见林媚珠连具体数目都知道了,哪里还肯听陈姨娘的分辨,当即气得胡子都吹了起来:“你看你教出的好女儿!竟借这件事威胁她的亲爹!还担心事发会祸及自身!我冒这种风险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你两母子!”
说罢作痛心疾首状,脸上滚出两行热泪,“什么也别说了!我不想坏了我们这些年的情分,你想走便走吧!”
陈姨娘脸都白了:“老爷,我不走!我哪儿也不去!你别听她瞎说,我一句话都没往外说过!”
林谦祖扭头不看她,咬牙指着门的方向:“我对你真的很失望!你走!”
林媚珠没放过他听到自己坚持要带走陈姨娘的时候嘴角泄露的窃喜和侥幸,讥笑道:“爹,你心里很高兴吧。”
林谦祖有些心虚,大力拍向桌面,“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林媚珠道:“所有的买卖都是姨娘出面打点的,契约上写的也是麒官的名字,美其名曰是为了他们,不过是想着出了事也不会追究你身上。”
契约上写的名字是林麒官?这倒是陈姨娘不知道,她含着泪光,有些疑惑,想要丈夫给一个解释。
林谦祖对上陈姨娘的眼,看到她不确定的目光,忽地变得出奇愤怒,似乎受不了这种质疑,哭道:“乐儿,连你也……!”
林媚珠今日势必要让陈姨娘看清他的真面目,加了一剂狠药:“早在母亲走之前,你就好几次暗示同僚给你留意家世一般的年轻姑娘,是不是?还说若是有家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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