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你坠入爱河啦(2 / 2)
他本以为李婕宜这么骄傲好强的一个人,一定会因为他说的混账话将他或者会打他一顿,至少也痛斥一顿,也好过对他不闻不问的好。可是她只是百般无奈又自嘲地笑笑:“你说得对,我早该死了。”
她像一朵迅速枯萎颓败的花,瞬间失了生机,她脊背仍旧绷得很直,像所有的白杨一样倔强地刺向天空,只她的步子沉重到让人怀疑这棵白杨下一刻会不会轰然倒下。白杨林张开手,用黑暗拥抱她的萧索和孤独,只留下一个手足无措的他。
沈长风讨厌白杨林的味道。黄沙下淡淡的铁腥味,很像当年他被绑在树杆失血过多的腥味。
知道他出言不逊后,沈仲达带着长鞭就来了。
沈长风一点不怕,他知道沈仲达舍不得将他打死,不是舍不得他死,是知道他爹舍不得斩断这唯一一点与李婕宜的联系。他要是死了,沈仲达就真的没老婆了。
也许是沈长风当时的表情太欠揍了,沈仲达打得红了眼,渐渐也收不住手了。柳姨娘看着昏厥过去的沈长风和失控的沈仲达,挺着大肚子跪在别院前跪了半宿求李婕宜出面。
她哭着说:“宋先生喜洁,别让血污了先生的地。”
而后沈长风因此有幸得以被请入别院。
那日沈仲达和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你母亲这辈子已经够苦了,别再让她难过。”
沈仲达看起来比受刑的他还累还痛还难受,也是唯一一次在他面前流了泪。
沈长风发誓再也不踏足白杨林一步时也没想到,破戒是那么容易的事,仅仅是因为想和她回家而已。
推开厢房木门时,院前虫鸣静了一瞬。
暮色渐浓,暑热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夜晚独有的清爽的风。美人支颌侧卧于便面窗旁,略带湿意的发尾垂至黑檀小榻,拂到他的手背上。
他低头阖上眼,在她鬓角轻轻贴了贴,是淡淡的茉莉花香。
他听到她在喃喃自语,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约莫是在数星星。
沈长风为她将一缕湿发捋到耳后,指腹从粉白的耳廓游离而过,拇指最后停在耳窝后,这是一个很方便让她仰脸的动作。
他听到心脏跳动的声音,就在他的胸膛之上,扑通扑通,像在互相应和,他就着皎洁月色打量她的睡颜,她脸上泛着粉霞,嘴角带着点笑意。
沈长风轻轻抚上她梨涡的位置,忽然很想知道她想到了什么?自己会出现在她的梦里吗?
似乎是听到了他的心声,林媚珠忽然轻轻握上他的拇指,暖意贴着掌心荡荡漾漾地传到他的心里。
本已可以无火自焚,这下可是火上浇油。
沈长风轻一用力,将她的脸扳回些,重重吻上她的唇。
林媚珠的梦被大月退根?阝突兀的温热打断,睁眼一看,沈长风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她伸手去推他,“痱子,痱子,身上有痱子。”
沈长风指腹研磨着她的耳垂,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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