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惨了(1 / 2)
“这么多年了?”
“对,算算他应该也快二十岁了。”
林媚珠有些失望,虽然未知出生具体月份,但陈惠生为初七摸过骨,他今年是二十二岁。
大魏黄册每十年重新编造一次,当时初七当时到县衙只是上了临时的“白册”,林媚珠看着里甲长在保结文书上写了‘初七’二字,还有些不高兴。
“阿公怎么不帮初七起个名字?”
陈惠生站在石臼前捣药,乜了一眼她:“早晚他家里人要领他回去的,起名字不是多余?”
林媚珠雀跃笑着,扯了扯初七的袖子。初七只是淡笑着,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现在回想起来,当地的县衙只能在本县或邻县贴榜寻人,前些年山贼横行,湖广一带又发生过饥荒和洪涝,流离失所之人比比皆是,更别提还有所多穷人舍弃孩子的。更何况初七不记得原籍,想要溯源几乎是不可能的。
林媚珠想,当时初七恐怕已经明白其中道理,只是不忍让她难过才没道破。
李敏之察觉气氛过于沉重,打了个岔:“长公主年轻时从军,还随军医学过一段时间,说不定你们还可以交流一下。”
林媚珠对长公主好感愈深,回道:“我也只是学得皮毛而已,不敢在长公主面前班门弄斧。”
李敏之见识过她的医术,以往自己的心疾发作过后,无不需要卧床静养一两日才能恢复,回道:“你太自谦了,我从未在心疾发作后好得那样快……就是将你放入太医署,也没人敢小觑了你。”
这番话让林媚珠觉得自己生活还有另一种可能,她可以凭本事养活自己,或许会很艰难,但是怎么样也不会比现在更差了。
林媚珠握住她的手,道:“谢谢你。”
李敏之见她态度不似从前那般坚决,心情大好,“这有什么!说起来我还想麻烦你帮我一个忙。”
“是什么?”
正说着话,李敏之的侍女青黛传话,道请的人已打到了客房。
李敏之眨眨眼,“说曹操,曹操到。”
厢房外,风闷闷地在窗前打转,竹影懒散地耷拉着。
竹廊传来细碎脚步声,轩窗上的斑驳枝叶轻轻摇曳。
“怎么才回?”
没听到预想的回音,沈长风似有所感,转身对上青松有些尴尬的脸。
“回世子,世子妃道身上起了痱子,怕沾染给世子,要晚些回来。”
晚些时候是什么时候?沈长风道:“好端端的起什么痱子,叫人看了没有……”
青松眼神有些闪烁,沈长风沉下声:“她现在在做甚么?”
“一文钱!”
“杠!等等……四连,结!”
众人齐齐笑叹起来:“稚子抱金,世子妃已经连着赢了三把了!”
“再这么下去我可要换位置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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