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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觉醒nbspnbspnbsp暮色霭霭之时两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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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

林媚珠起身见礼,“请世子安。”

沈长风视线在沈察礼手上的东西上停了停,嗯了一声。

相顾无言,气氛压抑得让沈察礼坐立不安。他终于想起林媚珠给他的感觉像谁了,像他的母亲柳姨娘。

总是谨小慎微,不管开心还是不开心,脸上都是一样的表情,像个精致的磨喝乐。

沈察礼莫名开始心慌,将腿拔出来,“大哥大嫂,我走了。”

林媚珠也道:“那妾也告退了。”

转身瞬间,沈长风握住她的手腕,“你方才去书房了。”

他并不是在询问,而是在陈述事实。

林媚珠知道他在议事时不喜欢外人靠近,颔首道:“以为世子还未回来,只略站了站就走了。”

皓腕上的脉搏在加速跳动,沈长风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强装镇静的脸,“生气了?”

林媚珠道:“不敢。”

不是没有,而是不敢,那就是听到了,也是真的生气了。

默了默,她又道:“妾还有些事要处理,先告退了。”

沈长风手上不知用了什么巧劲儿,林媚珠感觉手腕一阵酸麻,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经坐在了沈长风月退上了。

他拥着她的腰,指尖摩挲着那小巧可爱的腕骨,道:“你狠不下心去罚身边的人,只会让有心之人觉得有机可乘。”

沈长风并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问题,决定参与皇位之争就注定将王府的命运与八皇子绑在了一起。在真正决出胜负之前,他都是危险的。往后的日子,察觉他真正意图的人会越来越多,他也不可能将她藏起来收一辈子,林媚珠如果学不会狠心,学不会保护自己,必定首当其冲。

“孩子会有的,不过不是现在。”他的唇瓣印了印她的下颌,继续向上索吻,“我们还年轻。”

若不是亲耳听到他那番话,林媚珠说不定就真的信了。

“子嗣一事本就讲求缘分,妾能嫁入王府已经将所有运气用光了,强求不得。”

心境不同的人对这句话的理解全然不同。林媚珠觉得自己自成婚后没落着一件好事,只剩霉运了。沈长风却只觉得她还在为孩子的事吃味,爱惨了自己,又将小臂收紧了些。

林媚珠被他亲得气自心不稳,气得咬了他一口,“不是生不生孩子的问题,我不要喝那避子汤药!”

沈长风舔了舔渗血的唇角,罕见地耐心:“为何?”

林媚珠道:“会吃坏身子的!”

这倒是第一次听说。沈长风攒眉,道:“那便换个大夫,平时再添些补身子的药方。”

林媚珠愈加不满:“我调理月信要吃药,和你亲热完要吃药,现在还得喝补药!血都是苦的了。”

说罢将他的手一掼,起身将松垮的上裳拢好。

小山似的阴影贴近她的背,他伸出青筋鼓氵张的掌将她的脸扳回,再次让步:“那便不吃……”

“往后用金蝉衣……总有办法的。”

林媚珠被按在彩绘雕花廊柱上,脸碾碎垂落的紫藤花,呼呼的风从底灌入。

“别,别在这儿……”

沈长风嘶了声,“没人会来的,放松些。”

为了降暑,花榭四周都悬挂着云青色织金纱,赏花时可垂下遮阳,纳凉时半卷通风,此时太阳将落未落,晚风渐起,纱幔被风掀得不断舞动。

沈长风不肯罢休,她只好将难堪的自己缩入角落,死死咬着唇,不叫声音外泄一点。

猩红廊柱被葳蕤藤蔓缠住,一如无法脱身的她。

暮色霭霭之时。两人都大汗淋漓。

林媚珠虚弱一般坐在人也月退上,沈长风精神倒是很不错,他侧坐在美人靠上,轻缓抚着北月,欣赏着月光下晶莹颤抖落下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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