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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葵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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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进宫。

半柱香后,楚服从外间进来,把屋内早就备上的棉布放在桌上,然后就快步走近阿娇身边来,弯下腰瞧她。

她语气里有种劫后余生的松快:“小姐方才让我好生担心,还以为受了小侯爷什么刺激呢。”

怕她月事期间会受寒,旁边的暖炉已经暖融融地烧起来了,还烧着一壶热水,备好了新的衣服,真可谓是面面俱到。

只是这暖炉好像有些太热了,烘得人有些口干舌燥。

陈阿娇偏过头去不看她,咬着牙根儿说:“干嘛一回来就盯着我看,难不成还能变了个人吗?”

楚服却低低笑起来:“只有我一人服侍小姐,怕的就是伺候的不周到,所以要时时刻刻看着才好。”

不知怎的,楚服像是突然开了窍,阿娇缠着她“多说一点”的祈求不合时宜地奏效。

偏偏她还说不过她,总是被莫名其妙得弄得抓心挠肝。

阿娇别过头去,高声叫嚷:“去去去,忙你的去,别盯着我看。”

楚服如善从流,依她所言去忙活自己的,转身去叠棉布,手上动作麻利的很。

她从前做过粗活,手指细长却附着厚茧,指节略粗,为了不在干活时刮到小姐细嫩的皮肤、弄坏昂贵的丝绸,才慢慢把手指软化下来,透出来一点练剑人的文雅。

这手拿笔、练剑、绣花,无一不能,不过当属翻书的时候最好看。

楚服身上有种说不出文雅俊秀,合着她眉目深邃的脸和肩宽腰细的骨相,似乎超脱了男女性别,遗世而独立。

她真好看。

陈阿娇发现自己的确不学无术,搜肠刮肚找不出一个形容楚服的词。

她只能心里默默地长吁短叹一阵,发现自己流氓似的盯着人看了半天,简直要把她每一根头发丝都记住。于是吞了吞口水,有些心虚地挪动了一下身子,心里乱成一团。

陈阿娇相识一个误入毛线团堆的猫,疯玩后发现自己被困得死死地,只能伸着不发达的两只前爪把自己扒拉出来。

可惜没等她扒拉一阵子,楚服就抬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看。

盯着她看还不够,还要探身过来,掀开被子摸她的手??掌心捂着一把心虚的热汗呢。

“哎哎哎,你干什么。”

陈阿娇裹着一身毛线,炸毛了??她想翻身躲开楚服的触碰,轻轻一动,身下就血流如注,只能咬牙忍着,猫爪再空中乱挥。

“我看看姑娘冷不冷,月事里可不能着凉,肚子要疼的。”

楚服理直气壮,用自己的帕子给她擦干了汗,拿来了叠好的棉布,又从炉子上拿下刚烧好的热水,兑了一盆温水,端到床边,不卑不亢:“现在该更衣净身,垫上棉布了,小姐。”

陈阿娇盯着她忙来忙去,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自己大概是色令智昏了。

她磕磕巴巴地说道:“不用你,我,我自己……自己来。”

话还没说完,不觉竟然已经红了脸。

还没到春节的时令,就活生生把自己刷成了一幅春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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