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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嫉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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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他,由她开始,由他结束。

薛柔微笑,起身,将自己慢慢送出去。

不就是个吻吗,她可以忍受的,只要最后有利可图。

薛怀义单手接住她,拥她在怀,微微垂眸,看她在自己唇畔蜻蜓点水般碰了一下,很是寒酸。

“这么听话?”他凌空托住她的手腕,调侃道。

俗语说,听话的孩子有糖吃。

薛柔以前不信,兼而不屑,她是何许人,大周的十公主,父皇母后心尖上的人,一众哥哥姐姐疼惜的人,不必听话且呼风唤雨。

而今,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她要靠猫儿狗儿般的乖顺才能搏得一线希望了。

“可以告诉我,我母后的近况了么?”

她回避他关于听话与否的嘲弄,后试着抽动几下手腕,反而越陷越深,隐忍罢手,随他作弄去了,大不了等会多搓洗两遍手。

她认清现实,将来且有蒙受耻辱的时候,以一时的忍辱负重,换取来日的海阔天空,值了。

皂角香盈鼻,清淡芬芳,令人心旷神怡。

薛怀义悦然一笑,姑且还她自由,自行找位子坐定,左手随意摩摩挲右手拇指的玉扳指,闲闲道:“太后很好,像你一样地好。”

像她一样,那算哪门子好!

薛柔冷下脸,眼里烧起了怒火,语中夹枪带棒:“休想糊弄我!你老实说,你把我母后怎么着了?”

还当是长进了,原来不过尔尔。

薛怀义坦然相告:“打发了几个禁军,时时看护太后的安危罢了。”

薛柔被囚禁那日,薛怀义故技重施,下令撤走原来慈宁宫的人,另换一批精心挑选的宫人及禁军,里里外外将慈宁宫填满,不折不扣把控了太后。

瞧,这就是薛怀义,一个个控制她最亲近的人,一点点踩碎她的信心,然后看她歇斯底里,看她孤立无援,看她心如死灰,最后只能“心甘情愿”地依附于他。

同样的把戏,见一次是新鲜,见两次就提不起劲来了。

薛柔惨笑道:“我想去看望我母后,条件是什么,你提好了。”

薛怀义停下摸玉扳指的动作,挑眉看她,反问:“不论什么条件,你都接受得了么?”

许久的缄默后,薛柔坚定道:“你得让我见到我母后,这是前提。”

她的牺牲与忍耐,是有底线的。

薛怀义不置可否,只勾手叫她过去。

她不上当,站原地,执拗道:“见不到我母后,我一头撞死,也不会凭你摆布。”

“性子太烈,可不是件好事,”她不来,无妨,他过去拽她过来就是了,“不讨喜,招人记恨。”

三两步,她跟着一道牵引,摔到一双强有力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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