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一束白铃兰(2 / 2)
有时候司北挺恨自己没什么出息的,白念安什么都不需要做,随便勾勾手,他感觉自己真的能像狗一样爬过去。
算了,他老婆是全世界最有出息的人,他没出息一点能怎样?
司北一把捞起白念安的腰,直接扛在了肩头,朝着电梯口走去。
“白念安,刚刚那女孩儿谁啊?你们聊什么了?”
他到楼下买烟,偶遇上了白念安给人打车,怕暴露隔着段距离偷听,却什么都没听见。
白念安觉得自己轻飘飘的,要飞起来了,他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脸。
“这里是公共场合,我们回家说,回家说。”
“你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啊你?”
电梯门开,司北很小心的把白念安放在了床上,他半跪在地上歪了下头,看着昏昏欲睡的白念安,又问了一遍。
“和你聊天的女孩是谁?”
“董琢,22岁,毕业于华南大学化学系。”白念安念了一遍看过的董琢资料。
他絮絮叨叨的继续向下说:“青关科技老板女儿,家里是海口人。”
“我们……聊……电影。”
白念安的记忆开始混沌了,那个女生后面给他说了什么来着?
忘了。
“我给她打车……女生一个人走,不、不安全。”
“我打得商务座,大豪车。”
“花了我189。”
司北“嘁”了声,他一把拍开了白念安放在他身上的手。
“哦,和人家花前月下,谈情说爱,聊人生聊理想聊抱负聊电影,然后还给人打豪车回去。”
“咱俩以前花前月下的时候,你怎么没给我打个豪车送我走呢?骑你那个破山地车,还非得要让我坐前头,当时给我磨得屁股疼你知道不?”
白念安那破车儿就没后座儿,硬让司北坐前面窝着,那时候他居然还觉得特浪漫。
白念安恢复了点神智,他嗤笑了声:“咱俩以前还花前月下过?”
“嗯呢!”司北拆解开白念安的领结:“你记性真的很差,白念安。”
身上衣服被三下五除二的脱掉,司北用被子把白念安卷成了个小卷,手在被子上拍拍。
又道:“别发疯,别乱喊,别哭,别嚷嚷这里疼哪里疼,我不想再应付一次酒鬼了。”
只露出了个头的白念安很小声的说:“我又不这样。”
“看,我就说了吧,你记性很差。”司北耸了下肩。
“我记性很好啊,看过的书,做过的题我一个都不会忘。”
白念安很一本正经的反驳了回去,他最讨厌别人说他不行了。
他的鼻梁骨被司北轻轻刮了下:“可是你总是忘记我。”
白念安的思绪被完全掏空,说出口的话也没有经过大脑思考。
“以后不会了。”他扬起一根小拇指,朝着司北勾了勾:“我们拉勾。”
司北才伸出手指,白念安又轻轻拽上他的头发丝儿:“你怎么染红头发了?”
“还有这里,怎么红红的,疼不疼啊?”白念安迷迷糊糊的摸上司北的眉骨钉,这样硬质的金属打入皮肉里,真的舒服吗?
温热的触感久久地停留在司北的脸边,他很无奈的朝着白念安的手掌心里蹭了蹭。
他想开口说:有点疼的,到了嘴边也只是说:“不怎么疼,我很能忍。”
那只白皙的手乱晃悠了下:“可是我会疼???”
“你说什么?”这话太含糊不清了,司北摇了摇白念安的手:“喂,白念安,你刚刚说什么了?”
回应司北的是极其微小的鼾声,他无奈的呛笑了声儿:“小猪一样。”
他倚靠在床边,呆呆地看着床头的那盏灯以及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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