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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到过这里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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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和下语气,现在和司北杠上没有任何好处,拖得时间越久他们越有可能被狗仔拍到。

司北含在眼底的笑意一点一点冷却了下来,连同着语气也有些生冷:“随心所欲?”

“你以前不也这么随心所欲对待我……”

话还没落地,白念安拽着他的卫衣帽子往车窗里一拉,闭上眼吻上了上去,准确来说不是吻,只是极其干涩的碰撞了下,他甚至可以清晰的听见司北的犬齿与自己嘴皮碰撞的声音。

白念安的口腔内开始泛起些血腥味,他很恶心这样的味道。

讥讽的话还没说出口,白念安转过头却愣住了,那张被卫衣帽子包裹着的一张脸此刻涨红一片。

脸颊。

耳尖。

甚至眉骨处发炎的伤口。

脖颈之上的割皮纹身。

都红了个透。

一个满是纹身穿孔的红发男人居然在他面前露出这样矫揉做作又纯然的表情?

司北直起腰身,他的大脑近乎一片空白,下意识的问道:“要我开车送你回家吗?”

“滚。”那扇车窗缓缓上升。

“好的。”

司北滚了。

可那股淡淡的甘菊香气萦绕在司北的唇边,挥之不去。

白念安身上的味道似乎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需要贴的很近才可以闻到那么一点点,不算是记忆很深刻的香味,司北每次想捕获的更多时,伸手却落得一场空。

只是短暂的分开两分钟,他便分外的贪恋白念安身上的气息。

不安,一点一点弥漫上司北的心尖,他丢下说要一起聚会的乐队成员,驱车回到了顶楼。

卧室门没有反锁,看来白念安应该没有很生他的气。

推开房门,那个清瘦的身影正坐在床边,身上冒着些许水汽,那股甘菊香气变得浓了些。

白念安一手拿着镜子,另一只手拿着碘伏面前朝着口腔里探去,被磕破的地方是个死角,很隐蔽,很难处理。

探进去许久,依然没有摸索到伤口处,白念安的火一瞬间的窜上头颅。

他把一大堆棉签丢在了司北身上:“我明天是要出去见人的你知道吗?”

司北松缓了口气,还好白念安脾气还没差劲到拿镜子砸他。

这么想着,白念安还真举起了镜子想朝着他丢过来,司北又不是铁做的,他立马举手投降:“对不起,错了。”

下次还犯。

“滚过来,给我涂药。”

白念安长叹了口气,他在外风评一向很佳,从无绯闻,突如其来顶着个肿嘴巴去公开场合参加会议,谁知道会有多少媒体对他的私生活进行揣测。

说不定还会把司北这个“地下婚姻对象”牵扯进来。

如果这一切暴露在了白祥君面前,他无法去想象那个女人失望的眼神。

他闭上眼,枕靠着床头,修长白皙的脖颈上还留有几滴水珠,顺着走势朝下滴落去。

白念安的脸在少时算的上乖巧,是打眼一看就觉得“乖孩子”的模样,随着年岁和履历的增长,褪却了婴儿肥后多了几分清冷,尤其是阴沉着脸时,就连骂人也变得赏心悦目。

司北洗干净手后,他用指尖探入碘伏瓶里蘸取了些,手才捏上白念安的下巴,那人眉头一蹙:“你又想干嘛?”

“涂药,你别动。”

白念安还没反应过来,司北的一根手指已经进入了他的口腔内,常年演奏乐器的指尖上生长着一层薄薄的茧,轻轻摩挲过湿滑的内壁时,有些痒,又有些疼,无法忽略的触感让他口腔都变得发酸了起来。

“是这里吗?”司北的声音沉沉,仿佛响在耳畔。

“嗯。”

白念安和卸掉了钳子的小螃蟹一样,横也横不起来了。

因为司北的手法真的很专业,一点一点的将碘伏渗入伤口处,绕圈、打转、按压进去,弄得白念安晕乎乎的,都快靠着司北的手掌心要睡着了。

他的口腔里这时却突然被塞进了一小块冰。

见白念安下意识想吐出来,司北一只手捂了上去:“消肿的,含一会儿就好了。”

“哦。”

白念安嘴巴不大,那一小块冰块在他嘴里存在感十足,鼓鼓的在右侧,看起来像是在冲着司北生气一样。

虽然也确实如此。

司北在浴室处理完手上属于白念安的口水后,他莫名其妙的隔着段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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