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2章(2 / 2)
应承宴摇摇头:“没了,就让我跟您说别等了。”
“行吧。”
谢萦珠叹了口气,像一根羽毛似的轻轻搔过应承宴的心尖:“那就下次再说。”
应承宴搬了把凳子来坐在他身后,看着他卸妆。
谢萦珠从镜子里瞥了他一眼,见他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随口问道:“你叫什么呀?”
应承宴手支着下巴,闻言笑得眉眼弯弯:“我姓陈,单名一个宴,谢老师您喊我小宴就行。”
“小宴?”
谢萦珠挑眉,觉得这个称呼有点太亲昵了:“你多大啊?”
“唔......刚二十四呢,”应承宴笑出一口小白牙,故意把声音放得轻快,活脱脱演出了一个初出茅庐的职场新人,“运气好能给应老板当助理,少走好几年弯路呀。”
那确实年纪算小的,比他小个三四岁,估计刚从大学毕业。
谢萦珠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老板应该也和你差不多大?我搜过他的照片,有印象,也很年轻呢。”
应承宴笑盈盈地看着他,却丝毫不掩饰自己声音里的不满:“不是正聊着我么?怎么话题又转到应......应老板身上了?”
谢萦珠听出了他语气里的不满,好脾气地说:“都说了我对应老板感兴趣,这么好的机会当然得多了解一下。”
应承宴看着他提起应承舒时眸子里的温柔,忽然觉得有点碍眼。
应承舒那小王八蛋哪里好呢?懦弱无能,他撂个脸色都怕得抖三抖,一点骨气一点血性没有,公司报表都算不明白,除了天天无病呻吟些文艺青年喜欢的酸诗酸句还会点什么?
这还是他第一次遇到有人不把目光放在自己身上,恨得应承宴牙痒痒,有点维持不住“清纯男大助理”的人设:“那我呢?谢老师你不想多了解我一下?”
谢萦珠听见他说的话后笑了,笑得一双桃花眼又漾起水光,好像听见了天大的笑话,手指点在他心口:“哎呀,小孩子是不懂事。”
“你一个月工资多少?”谢萦珠问他,“你知道在深水?租个单间要多少钱吗?”
应承宴还真不知道。
他自小没租过房子,住厌的是太平山顶,看倦的是中环和维港夜景,全然不知道普罗大众住的什么房子看的什么街景,思考了一会儿后摇摇头。
“得贴进你半个多月的工资,”谢萦珠将唇上的口红擦掉,“我刚出来干活的时候住在旺角,棺材那么大点的地方一个月好几千,蟑螂和老鼠多的能搭台唱戏。”
这还真是应承宴的知识盲区。
“但是后来认识了一个做珠宝生意的,就从旺角搬出来了,”谢萦珠语气轻快,“这回我的意思你懂了吗?”
现在这句话应承宴听懂了。
他第一次见这样不避讳地将“拜金”和“喜欢有钱人”写在脸上的人,没忍住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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