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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岑微微蜷起指尖,面色微冷,“自然是因为妻主,我也想从他的嘴里知道妻主的伤势究竟怎么样了,总好过被其他人瞒着。”
茯苓神情依旧犹豫,半晌回,“那茯苓一会儿给小公子望风,要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也好提醒小公子避开。”
桑岑不语,只是加快步子,往沁芳亭去。
沁芳亭假山流水,花香蝶舞,叶宿白听见脚步声,握着刀,转身。
“你,来,了。”
桑岑直视着他的眼神,迈入亭中。
“叶少庄主,有话直说,我洗耳恭听。”
叶宿白看着他一派坦然的模样,握着刀的手,青筋绷起。
“桑岑,你究竟凭什么这么肆无忌惮?你知不知道你将鸾玉姐姐伤的有多重!什么毒药!那根本就是令你假孕的‘好药’!你装成那副离不开鸾玉姐姐的样子,将她伤成那样,你凭什么还能心安理得的继续赖着她!”
叶宿白咬牙,“你根本不配!”
桑岑指尖陷入掌心,仰起下巴,却笑起来。
“是吗?方才去书房,妻主不但装着,不肯让我知道她受伤,还有意封了下人的口,让我以为是真有身孕……”
桑岑踏近一步,红唇轻勾,“你知道,为什么吗?叶少庄主。”
叶宿白眸光震颤,死死抿唇。
桑岑含笑,手搁在肚腹上,“妻主,她怕我真的死了,因为我‘服毒’,她体会到了哀莫大于心死的滋味,所以她不但不敢刺激我,还意图用这个根本不存在的孩子,让我不至于剑走偏锋,重蹈覆辙,且……”
“妻主还将我的护卫悉数放出,还让茯苓继续回来伺候,这用意为何,叶少庄主,看不出来吗?”
桑岑轻扬眉,眉眼弯弯,“妻主,想让这些人看住我,这就是我与叶少庄主的区别,妻主可以直言不讳的拒绝你,却无法做到那样待我,因为她有软肋,而这软肋就是我。”
叶宿白指骨咯吱响起,眼神从不甘,激愤,变成震怒,与不可饶恕。
桑岑笑容盛极,“妻主失而复得,所以更加难以容忍看到那样的场面,即便我‘服毒’是假,她也放纵纵容,她其实做不到真正舍下我,所以才有意疏远,想让我一点点的接受她会离开我的这件事。”
桑岑笑的欢喜,微微摇头。
“可是,我不会让妻主得逞,她那么好,好到这种地步,我怎么舍得放手?叶宿白,换做是你,你也不可能做得到,所以无论你说什么,都绝不会动摇我要留在妻主身边的决心,你不必白费口舌,与我争辩这些,因为你赢不了,只要妻主的心永远装着我,你就永远赢不了。”
桑岑看着叶宿白铁青的面色,徐徐吐字。
“我随时都可以拿命,去博妻主的怜惜,叶宿白,这种卑劣的手段,你做不到,也做不来,何必非得与我争个高低?”
桑岑收起笑,眼底凝着冷意。
“与其揣着一个可望而不可即的心思,不如将眼睛看向除我妻主以外的人,这才是叶少庄主该走的正道。”
“桑岑!我不会放弃鸾玉姐姐,就凭你这些话,我绝对不会放手!”
叶宿白眼睛泛红,怒目圆睁,步步逼近。
“你如此不堪,如此不择手段,怎配与鸾玉姐姐站在一起!你是她的污点!”
叶宿白手握上刀柄,寒光凛冽,脱鞘而出,砍在亭柱上,石屑??落地,散在台阶。
桑岑眸光波澜不惊,嗤笑,“杀了我,妻主会永远记住我,而你,叶宿白,会彻彻底底的失去妻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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