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重要(2 / 2)
“可这秦沁的遗腹子,是什么模样,多少年岁,谁也不知道,咱们光凭这家传信物,只怕是来年坟头的草都要三丈高了。”
“谁说不知道什么年岁,你们难道忘了,秦沁五年前阵前受了重伤,坠入河中,生死不知,北陵十三军的人找她都要找疯了吗?”
“哦,我想起来了,那时候秦沁回来,外头还有传闻她是被一乡野村户所救,养伤的那段时日,与那村户之子珠胎暗结了,还说定了婚事,要准备八抬大轿,敲锣打鼓的娶人家进秦家呢。”
“照你这么说,这秦沁的孩子五岁了,小小年纪,竟然成了收拢北陵十三军军心的重中之重?那得多少人往死里巴结?简直前途无量啊,我怎么没这样的鬼运气。”
一个悍匪大叹,然后就被首领掌掴了后脑。
“一只眼睛都没了,还有心情做这种白日梦!”
“大姐,咱这是苦中作乐,要不是来时提前吃了麻药,我早痛死过去了。”
悍匪一面后缩身子躲避,一面恨恨,“这神秘人好狠辣的手段,早晚解了毒,我要弄死她!”
私宅,上官芸回了书房,召了暖阁的奴侍来问话。
奴侍跪在地上,埋着首回,“回大小姐的话,正君不曾用早膳,但午膳不曾落下,汤药也按时服了,不过……”
奴侍顿了顿,微微抬了些头,“正君一直说想见大小姐,不知大小姐可要去暖阁瞧瞧正君?”
上官芸负手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景。
“不必。”
奴侍惊讶的张大了眼,又连忙低头应是。
等到奴侍出去,听雨进来,回禀,“大小姐,桑家主君醒了。”
上官芸侧过身,“桑香如何了?”
听雨,“好好的在桑府待着,春夏院的奴侍丫鬟皆精心照料,不曾如桑家主君所言,有人要害桑香。”
听雪哦了一声,接话,“大小姐,这里头果然有蹊跷。”
上官芸看向听雨,“去告诉赵氏知晓,以及事情未水落石出以前,请他留在厢房,不可随意走动。”
“是。”
听雨退了下去。
听雪眨了下眼,略略近前,“大小姐,奴婢可听说叶少庄主去了暖阁,与正君起争执了,然后正君眼巴巴的望着窗外的桃花树掉泪,之后别说用膳,连药都无需人劝就服了。”
上官芸负在身后的手紧握。
听雪嘿嘿笑了一声,“奴婢就是告诉叶少庄主,正君讨厌海棠,讨厌了三年,没想到还能有这番结果,实在是出乎奴婢意料。”
听雪看了眼大小姐脸色,“想来……往后正君应当也会像叶少庄主一样喜欢海棠了吧。”
上官芸抬起眸,听雪后退半步,“奴婢,奴婢给大小姐去沏茶。”
书房门吱嘎一声关上。
听雪溜的极快。
上官芸看向窗外的桃花树,眸中升起一丝自嘲。
“这还重要吗?”
京城,礼部侍中府邸,杜府赏花宴。
芷晴堂。
赵栖庭将信拆开,阅完后,蹙了下眉,将信纸丢在了案上。
“一个出了阁的继嫡子,阿弟竟也能败在他手下,赵家的脸都快给他丢光了。”
“主君是蕙质兰心,二公子是巧而又拙,自然比不得主君轻而易举的扳倒陈氏,又一举叫他生的两个嫡女寒了家主的心,又是被宗谱除名,又是被赶出杜府,流落街头。”
岁淇将茶端上,候立一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