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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在意(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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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想要提及曾经过往。

然而,妻主犹似早已知道所有,前所未有的冷漠。

“在你看来,也许你是没错,可是我做不到容忍这些。”

妻主的视线穿过雨幕,似乎在看着什么。

桑岑只听见一句到此为止,便见到妻主抬步冒雨走向一个人。

那人握着刀,眉宇正气浩然,似骄阳,似烈火,天生就是耀眼的瞩目,得上天宠爱,有爱他护他的家人,根本无需做什么,就已经拥有了一切。

桑岑不想在意,更不想嫉妒,可是为什么偏偏这样的人,一旦有机可乘,便要出现在他的妻主眼前!

桑岑哭的力竭,万念俱灰下,手里握上一支簪子。

他的眼神开始失去焦距,跌跌撞撞的站起,冲进了雨里。

簪子刺入血肉。

桑岑看见妻主难以置信的眼睛,与叶宿白失态的叫喊。

“不要!”

桑岑额上冷汗密布的醒来,惊魂未定的看向自己的手。

掌心绵软,白嫩细腻,没有血迹,更没有簪子。

“是梦……”

桑岑手捂上心口,那种惊悸的感觉如影随形,令他惶恐不安,他掀开衾被,想要下榻。

脚上金铃一响,他才想起自己被妻主关起来,不能离榻的事。

桑岑怔怔的坐在榻沿,看着脚踝上的金环,“妻主,是在意我的,她不会像梦里那样。”

桑岑的手紧紧攥着衾被,抬起眼,看着屋里微暗的烛火,不知眼下什么时辰,而书案那儿,也没有妻主执笔的身影。

闷雷轰隆隆的响着,沉闷的敲在人的心头。

桑岑恍惚觉得屋子静的可怕,没有妻主的气息,更没有妻主留下的只字片语,安神香的香气,此刻竟令他有些作呕。

桑岑不想回忆有关梦境里的事,金铃脆响,跑去开了窗扇。

风吹进来,有一些些的湿气。

温热的身子,骤然受了凉风,桑岑忍不住捂唇又呛咳起来。

可是他不想回到榻上,去闻安神香的香气,于是抱了衾被到窗边,裹紧身子,缩在了窗下,抱膝等着妻主回来。

桑岑没有那么一刻像眼下一样,想看到妻主对自己的关怀,仿佛只有这样,心头隐隐的慌乱与恐惧才会永远消失。

“妻主咳咳咳咳……我好想你……”

桑岑埋首在膝上,渐渐阖上眼帘,朦胧的睡去。

私宅安静极了,柴房里,却灯火通明。

茯苓跪在地上,俯身,头抵着地,“上官大小姐明鉴,先主君在时多有教诲,小公子自小熟读诗书男戒,聪敏孝顺,便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也非他所愿,奴侍敢发誓,小公子绝不曾做过伤天害理之事。”

上官芸坐在椅上,不辨喜怒的抬手。

茯苓低垂着头,很快被带下去。

听雨快步进来,疾声禀报,“大小姐,郊外传讯烟火,警示卫队遇险!”

与此同时,郊外树林,暗箭不断从暗处射来。

叶宿白挥刀砍落,卫队先守,将所有人护在包围圈内。

?彗背靠着树身,看向缩着身子发抖的赵兰庭,“你得罪了谁?竟然派了那么多人来要你的命。”

赵兰庭脸色惨白,已经擦干净的脸上表情扭曲。

“桑岑!是桑岑!”

?彗嗤了一声,“桑岑一个世家正君,且不说出行皆是奴侍前呼后拥,便是再擅于掌家理事,这样奸滑的匪盗,他如何驾驭的了?”

?彗觑一眼数不清的箭矢射在树身上的场面,眼底划过一丝凝重。

桑家主君一个男儿家,手无缚鸡之力,杀他,用得着这么多人手?

?彗思忖着,冷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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