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接近(2 / 2)
福砚吐出嘴里的布巾,挣脱出奴侍的手,扑向丫鬟。
丫鬟一个抬脚,踹了他的心窝,将人踹出去老远,视线不屑的划过,定在赵兰庭气疯了的脸上,掸掸鞋子,笑了笑。
“主君,您别见怪,您这贴身奴侍忒不讲规矩,奴婢这是替您省事,帮您教训呢。”
说着,丫鬟转了身,挥了下手。
一行人,带着嚎哭不止的小小姐,就这么大大咧咧的出了兆月院。
随着大锁落下。
丫鬟趾高气扬的声音透过院门传进来。
“主君,奴婢好意提醒您一句,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您开罪了家主,这也是您应得的报应。”
赵兰庭被奴侍推在地上,正扶着石灯起身,听罢,身子瘫软在了地上,眼前天旋地转,险些晕厥,好在福砚跌跌撞撞的爬过来,扶住了主君的身子,连声呼唤他。
赵兰庭才醒过神志,红着眼睛,一下抓住福砚的手,浑身颤抖。
“妻主要弄死香儿!她什么都知道了,桑岑都告诉她了!他竟然将事做的那么绝!不,不,我不能被关在这里,我要救香儿!我要救香儿!”
福砚亦是心神不宁,惊疑不定,在他看来桑君郎特地来兆月院敲打震慑,目的至多是为了封主君的口,让主君再无反手之力,如今这遭,分明多此一举,竟就不像桑君郎的手笔。
可马年荷向来听桑君郎的吩咐,从不敢妄自揣度,自行行事……
莫非,难道桑君郎当真是趁着主君无心顾及其他,趁机告知了家主,香小小姐非她所出一事,连消带打,意图逼疯主君,好一劳永逸么?
福砚从身到心的感到了一阵凉意,太狠了,桑君郎竟然真的一点余地都不留,不,不成,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主君陷入那样的境地,信已经送去京城,主君眼下必须离开桑府,逃离这里,才能让桑君郎的毒计落空。
“主君,桑府如今都是桑君郎的人,您不能继续待在这儿,您得回赵家求援!不然她们会逼疯您的!”
福砚低喝。
赵兰庭气息紊乱,不敢置信的睁大眼,“逼疯我?”
福砚点头,“主君不能让桑君郎得逞,奴侍掩护您离开桑府,主君必须连夜就走!”
赵兰庭惨白了脸色,随着福砚的搀扶,一下站起。
“桑岑好歹毒的心思……抢走我的香儿,借他母亲的手要杀她,还想逼疯我!福砚,福砚,你说的对,我得回赵家!我得回赵家!”
赵兰庭牙齿打着颤,惊慌的往屋里走。
福砚跟着,扶着主君,小声道,“主君放心,马年荷是才回的管事的位置接手,远还未到手眼通天的地步,主君收拾了金银细软,等天黑了,守卫轮值的间隙,您就能避开所有人,逃出桑府,奴侍会在兆月院守着,不叫任何人察觉主君不在府里的事,您不必怕,只管往赵家赶就是。”
桑府,家主书房。
马年荷为桑汝焉沏上茶,“家主,害您之人,居心叵测,桃花酥的事,难保不在小小姐身上再次重演,所以奴婢为了万全,擅自吩咐人将小小姐带出了兆月院,安排在春夏院,嘱咐人精心照看,请家主责罚。”
桑汝焉脸色沉了下,抬了手,“不必,人心难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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