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吃醋(2 / 2)
听雨带着知书去而复返,“大小姐,正君在坡上,埋头直哭,谁也劝不动。”
知书已经也跟着哭了一场,声音有些哑的,紧跟着道,“正君不肯让奴侍请大小姐过去,可是奴侍知道,正君虽不想让大小姐看见他哭,但是能让正君起身回林府的,只有大小姐,请大小姐过去看看正君吧,奴侍求您了。”
知书说着,跪在了地上,俯身磕头。
上官芸转过身,低眸看了眼头抵在地上,请求的奴侍,看向听雨。
“去马车取件披风,还有将百味斋的点心和水囊带过来。”
“是。”
听雨低头。
听雪寸步不离的跟着大小姐,顺带拉了把知书。
“还跪着做什么,大小姐还能看着不成,瞧,这不就去寻正君去了。”
知书两手抹了下泪,连忙起身。
等到了坡上,风声大了些,云海翻滚,绿浪如潮,摇摆倒伏,灿阳透过云层,洒下浅浅金黄,将草叶染上一层金边。
抱膝埋头哭的身影格外显眼,肩细细的颤抖着,似要将埋藏已久的郁气全都哭出来。
上官芸从听雨手里,接过披风,走去夫郎身侧,席地坐下,将披风盖在他身上。
伸出手,轻轻拍在夫郎背上,带着沉静与安抚,静静的看着夫郎发顶。
风里带着绿草香,灿阳恰到好处的笼罩在两人身上,安然又恬静。
桑岑哭着哭着,打着嗝,抬起眼,湿透的眼睛映着妻主的脸,再也忍不住的扑进了妻主怀里。
上官芸将人接了满怀,垂着眸,轻拍夫郎的背,始终没有开口。
桑岑哭的越发厉害,几乎是嚎啕大哭,发泄着妻主知道的,或不知道的一切情绪,这一刻他忘记了忐忑,忘记了顾忌,满心只有这个踏实又温暖的怀抱。
三年来,将叶宿白视为威胁与劲敌,看到海棠,听到似是而非的消息,便会惶惶不可的自己,每一次妻主远行,便会纠结害怕叶宿白会出现,与妻主纠缠在一起的自己,每一次担忧叶宿白会向妻主剖白所有,担惊受怕会失去所有的自己……
每一个每一个日夜。
自己是那么可笑。
桑岑的心被喜意与苦涩填满,抱着妻主的腰,懊悔与庆幸交杂,对自己的唾弃,对妻主的喜欢,混乱的攀至顶峰。
他怎么能不相信自己呢?怎么能不相信自己所了解的妻主为人?怎么能将自己置于叶宿白的阴影之下那么久?
再是卑鄙无耻又怎么样?他的付出,实实在在的占据了妻主的心,她亲口对叶宿白说非他不可,那他变成小偷,又怎么样?
他费尽心机,除了做到了想做的事,还得到了最想要得到的东西,就是死了也不会后悔!
桑岑泪水涟涟,如同大雨滂沱,冲刷心头一切桎梏。
他不会再彷徨,不会再犹豫,他要妻主,只要妻主,牢牢的,从始至终的占据妻主整颗心……永远,永远,很久,很久。
等到白发苍苍,等到他们都垂垂老矣,等到与妻主一起离开这个世上。
桑岑激烈的情绪逐渐安定下来,靠着妻主的肩头,只留断断续续的抽噎。
上官芸安抚着他的背,眼中涌起许多许多不曾显露的情愫,原来他是那么的委屈,原来她的夫郎一直以来是那么小心翼翼,原来自己的心可以为一个人的哭泣,感同身受至此。
上官芸百感交集,无法想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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