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察觉(1 / 2)
桑岑余光瞧见叶宿白,一下握紧和离书,踮起脚,碰上上官芸的唇,“妻主,你只会有我一个人,对吗?”
上官芸猝不及防的扶住夫郎腰身,眸光一侧,便瞧见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不远处看着的?彗与叶宿白,低眸凝了眼怀里的夫郎,“你是不是还瞒了我什么事?”
桑岑偏开脸,微微抿了下唇瓣。
上官芸抬起他的下巴,仔细观察夫郎的脸,末了,叹了口气。
“有你一个就够了,少吃些飞醋,成日里净琢磨这些,也不怕哪日把自己酸坏了。”
桑岑抬起眼,余光又瞟眼不远处,绽出一个极灿烂的笑。
“妻主,说话算话,我们击掌为誓。”
上官芸目光微移,看了眼夫郎抬起的手,抬手合上去,与他十指相扣。
“今日怎么如此黏人?”
桑岑笑,“要妻主送我上马车。”
“就为这个?”
上官芸眸子微讶,而后笑起来,“自然是要送你上马车,看着你启程,我再动身。”
“嗯,妻主最好了。”
桑岑抱住上官芸的胳膊,贴上去,边走边歪缠,“妻主,我不在,你不许多瞧旁人一眼,得时时想着我,念着我,不许将心思花在不相干的人身上,还有啊……”
上官芸侧眸,心道今日的夫郎果然哪里有些不对劲,怎的如此多话,全在叮嘱这些事上。
上官芸眸子微深,微露探究。
桑岑只作不知,任由妻主打量,仰着脑袋,笑着望着她。
“妻主,不许忘了我的话,就算我去了林家,妻主也得三不五时的来看我!”
上官芸颔了下首,到了马车前,轻掐了掐有些过分热情的夫郎的脸,“还有要交代的吗?”
桑岑垂下眼,又抬起,松开妻主的胳膊,站到妻主面前,乖乖巧巧的仰着头,“要妻主抱。”
上官芸心下狐疑更重,顿了片刻,顶着夫郎笑盈盈的目光,俯下身,将人搂住,低声问,“大清早的,作什么妖呢?”
桑岑埋在妻主怀里,闷声,“只想妻主被我一个人惦记。”
上官芸失笑,有些无可奈何的站直身,将夫郎耳侧的发挽到耳后,“去林家好好住着,你外祖母父那儿代我问声好,有什么要紧的事,回来递信,我在装衣裳的箱笼底放了锦盒,里头有三万两银票,和几张庄子铺子的房地契,听说林家要办喜事了,要随多少礼,你自己看着办,不够的话,我再给你送来。”
桑岑点了下头,扶着知书的手,上了马车,隔着车窗,向上官芸挥手。
上官芸弯了眸,负手目送马车远去。
?彗看了全程,拉住要走的叶宿白,步到上官芸身后,拍了下她的肩。
“鸾玉,咱们三人许久未曾一起喝酒,择日不如撞日,今日咱们不醉不归。”
上官芸侧首,笑了声,摆手,“今日怕是不巧,我还有事要办,还是改日吧,栖筠。”
?彗握了下她的肩,挑眉,“不给面子?还是与宿白生疏了,有意推拒?”
上官芸拂开她的手,“我看你这是有事要问,借着筏子,想套我的话。”
?彗不辩解,负手,斜眼看她,“你看出来了也好,咱们不喝酒也成,就喝茶,绝不耽误你这大忙人的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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