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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缘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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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岑下意识哼唧一声,扁了下嘴,眼睛睁的大大的,眼睛又湿了湿。

上官芸叹了口气,牵起夫郎的手,将背在身后拿着的瓷罐子完璧归赵,搁进夫郎手心,连同他的手一起托住。

“没嫌弃你,瞧,这不是给你来赔罪了,别哭了,为妻的帕子掉在火里,没法替你擦泪,你再哭,为妻可得再回次火里,去找帕子来给你擦了。”

上官芸捏了捏夫郎的脸,轻笑笑。

桑岑抽噎两声,垂下眼,红通通的眼看着瓷罐子,感受着瓷罐子的重量,眼睛又热了。

“你,你怎么知道……”

“我不知道。”

上官芸认真,眼睛移开,又移回。

“所以,你最好想想这事你该不该瞒我。”

桑岑眨了下眼,泪水滑落,抬起对上妻主的眼睛。

上官芸收了笑,天生的桃花眼眼尾微微上挑,带着一丝冷淡。

“作为即将和离的妻夫,我不逼你,毕竟这太冒昧了。”

说着,牵起夫郎的另一只手,引着他去捧瓷罐子。

然后撤开手,两手交叠搁在膝上,彬彬有礼的强调。

“是吧,我要和离的夫郎。”

桑岑抿起唇,指尖颤了下,捧着瓷罐子,看着上官芸的眼睛,唇瓣翕动一瞬,眼帘又垂了下去,躲开了上官芸直视的眼。

上官芸气笑了,“来人。”

护卫很快上前,拱手,“大小姐。”

上官芸掸掸衣袖,一下站起,“知书呢,不是喊着要见他的主子吗?还不让他过来。”

“是……”

护卫左右各瞟了两眼,稍稍迟疑后,连忙应声。

上官芸负手转身,听雪观察半晌,小跑着迎上来。

“大小姐,您猜着正君要与您和离的缘故了?”

听雪低着声,边跟着上官芸,边按捺不住好奇问。

上官芸斜了她一眼,“我是不是说过再有下次,就罚你跪足半个时辰?”

听雪闭紧嘴,迅速后退三步,落到上官芸身后。

?彗与上官芸并肩走着,余光打量着好友的神情,一脸若有所思。

下山的马车里,柳叶臻捧起牛乳,轻吹热气,眼帘微垂,偶尔抿上一口。

马车缓慢前行,烛光微晃,将他的一侧脸晕染的极为柔美。

上官祯坐在马车中间,摩挲着拇指的墨玉扳指,闭着眼,突然张开看了一瞬。

“可有动了胎气?”

柳叶臻在牛乳升起的热气中,抬眼,抿嘴笑。

“多谢姨母关怀,臻臻没有大碍。”

上官祯嗯了一声,依旧闭着眼,像是养神的模样。

柳叶臻捧着牛乳,余光看了片刻,微微轻笑。

“姨母心不静吧。”

话音落,上官祯张开了眼,直直向他看来。

柳叶臻红唇勾着,一手下移,轻抚肚腹,笑语。

“臻臻说的是肚里的小小姐,让姨母担心了。”

上官祯收回视线,又闭上眼,“已为高门正君,言行更当仔细,不可再胡闹。”

柳叶臻乖巧应是,指尖抚着瓷碗边沿,半晌又笑,“姨母说的,还算数吗?”

上官祯闭着眼,未再睁开,只眉峰蹙起来,透着一丝隐隐约约的不耐。

“姨母教过臻臻,得名不正,则行事不成,如今臻臻做到了,姨母难道不该嘉奖臻臻吗?”

柳叶臻放下瓷碗,笑的眉眼弯弯,丝毫不怵。

上官祯眼皮下瞳仁动着,膝上手握成拳,“就那么想嫁鸾玉?”

柳叶臻唔了声,扬眉,“难道姨母,不认为这是最好的安排?”

柳叶臻捂唇吃吃笑起来,“上官家是望族名门,臻臻知道姨母一定会妥帖安排好一切,臻臻也不是非要求着姨母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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