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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陇亩法(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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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悦想到跟在姑姑身后那个小姑娘,和自己差不多的年岁,却面色红润,个子比自己高半个头,身上穿的虽然不是丝绸,却也是细密的葛布。

细葛布的衣裳,她也只有两套而已。

据她所知,那原本不过是个被人遗弃的孤女,还样貌丑陋,只是运气好被姑姑捡到了而已,竟然生活得比她还好。

想到这里,她无不妒忌地冷笑道:“父亲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姑姑养了个亲传弟子,这些年心肝似地护着,只怕好东西都是留给她的。”

“哦?你见过了?”戴伯问道。

妹妹收了个弟子的事他是知道的,就是个小丫头,听说面貌还有瑕疵,对戴国来说没有任何价值,他就从没放在心上过。

但听女儿的话音,只怕妹妹对这个弟子极为看重。

“见过了,今日她便跟在姑姑身侧,头上戴着金饰,身上穿的是细葛布。”

其实所谓的金饰,就是缀在双丫髻上的两串金铃铛而已。金子重,小孩子魂魄轻,佩戴金饰是为了压命。

原本华镜姐妹的嫁妆里还有金锁,但这些年为了贴补宗庙,金锁早就卖掉了。

捡到扶荔之后,华镜又卖掉了一件玉器,换来的金子不够打金锁,只勉强够打六个小铃铛,便给她做成了发饰。

子悦心理妒忌扶荔,认为是扶荔占据了原本属于她的资源,故意含糊夸大,惹戴伯误会。

同行的使者微微皱眉,偏头看向子悦,却正对上外甥女倔强的眼神。

想到十年来吃了不少苦头的姐姐,还有眼前从出生起就没享过福的外甥女,使者暗暗叹了一声,到底选择了沉默。

人说服自己总是很容易的,他很快说服了自己:女公子虽略有含糊,却也并没有说谎。

戴伯的脸色再次沉了下来,静默了片刻,对子悦道:“回去见你母亲吧,她正担心你呢。”

打发走了子悦,戴伯对使者道:“去把阳山公请来,孤有要事相商。”

使者一惊:“君上……”

戴伯抬手止住了他的话头,皱眉道:“你放心,既然妹妹拒绝了,我不会再把子悦送到亳邑去了。只是属于子悦的东西,孤一定要拿回来。”

使者一顿,低眉拱手:“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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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发走了使者和子悦之后,华镜冷笑了两声,转头对扶荔道:“你且瞧着吧,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

戴伯三番五次派人来,师傅烦不烦她不知道,反正扶荔自己是厌烦极了。

“师傅,就不能想个法子治治他吗?总是这么着,也不是个办法呀。”

华镜叹了一声,摇了摇头,“除非我能做出极大的功绩,值得拿到大王面前说。如若不然,整个黄花观都是依附戴国的,我们师徒就不能和他们撕破脸。”

可是她虽自幼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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