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被留下的人最痛苦(2 / 2)
花铎瞪着妹妹,觉得这个说法十分无理:
“什么弊?
你怎么就是弊了?
‘虚名’?族长和少主能一样吗?
若有人拿这件事做文章呢?
欺负你呢?!”
花璨也急了,不自觉就提高声音回怼:
“有什么不一样的?!
咱们两个都有族长印记,而且族长是我亲哥!这还不足以成为我的底气吗?
谁能欺负我?
你就看看这翱晟天里里外外,除了你谁还能说我半句?!
况且,哪怕你真的被换了魂魄突然要欺负、打压我,我也有印记护着的,有什么好担心的!”
花铎一团火堵在胸口,气得够呛:
“我欺负你???
普天之下最不可能欺负你的人就是我!
花璨你说话能不能过过脑子?”
花璨听到这句话,反而不气了,她反将一军:
“对啊,你自己也说了啊!
全天下最不可能欺负我的人就是你,既然族长都给我撑腰,谁还能欺负我?
就算天道想骂我都得掂量掂量吧?”
“……………………”
花铎第一次感到语塞,他扶额:特么的小时候就吵不过她,那嘴皮子就对着我的时候厉害!
兄妹二人从日落时分一直吵到后半夜,最后妹妹终于成功说服了哥哥:
暂时按照她的想法接任。
条件是如果日后真的发生什么哥哥担心的事情,他俩还是要重新按照双族长接任。
第二天的接任大典顺利举行,神宫使者昭告天下:朱雀族新王继任??花熔璋接任族长,花璨为朱雀族少主、受族长印记、权同族长。
忙完这件事,族内近期的大事终于告一段落。
神使、仆从们纷纷松了一口气、集合成队来重新拜见自家族长。
花璨受着拜礼、看了一眼旁边面无表情、似乎什么都没听见的花铎,决定给整个朱雀族放三天假,并谢绝了一切宾客来访。
她和花铎这几天一直都紧绷着神经,他们都需要独处的时光、需要整理自己。
第一天,花璨强迫自己在寝殿躺了一天,难过就哭,哭累了就睡,睡醒了就出去练练浮游步和峨眉刺。
当天晚上她回到屋里,拿出“琉光”仔细端详着:
那上面有神武“墨星”的气息,是母亲留给她的念想。
她看着面前光华流转的兵器,脑海中都是平日练武时母亲在一旁严厉而细致的纠错教导的画面。
浮游步法的一招一式都是为她而设计,她庆幸自己从不偷懒、故没有辜负这一片爱子之心;也庆幸自己从不吝于向母亲、父亲表达心中的爱意,故没有该说却未曾说出口的遗憾。
第二天白天下起了雨,花璨便没有出门,和钳钳、丰禾一起在屋子里窝着。
黄昏时分她正画着给花铎的扇面,荧炬突然来找她,说花铎从前天就一直闷在寝殿,拒绝了一切交流。
荧炬几次想进去送饭,都被结界挡住了,两天过去一直如此,实在没别的办法才来求助花璨。
花璨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赶到花铎门前。
果然:大门紧闭,里面静静的没半点声音。
花璨熟悉哥哥的结界,她轻轻点开了个口子,独自悄悄进了门。
太阳早已经落山,屋里没有点灯、又拉着帘子,一片漆黑。
花璨适应了一会儿才勉强能在一片黑暗中分辨出花铎的影子:
他坐在屋里的圆桌边,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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