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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春祭事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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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能和公子一同去太常寺,松闻坐在院门边,心中十分懊恼。

今日看见越承昀穿上官袍,他便自觉前往马厩牵马套车,谁知下一刻,自家公子却从他手中取过缰绳,止住了他与车夫的动作。

这是要独自前往的意思。

“可是,手臂……”还没等松闻说完,越承昀已翻身上马离了府。

想到这里,松闻捡起脚边的小石子,忧愁地打量着天色。心里正盘算着公子也该回来了,就看见一群人急匆匆地走来。

他迅速起身,当看清中间被架着的那人时,便噌的一下奔了过去。挤开旁边的一个侍从,接替他架起越承昀后,松闻神情慌乱。他不知在太常寺发生了何事,竟能让人好端端地出去,却病歪歪地回来。

“带他去清晖院。”

薛蕴容的声音响起,松闻才像找到了主心骨似的。

看着医官跟着进院,薛蕴容才回过神:“你差人探探,他今日见了什么人。”

竟将自己搞得失魂落魄一团糟。

看着秋眠连连应声,薛蕴容拧着眉跟进了里屋。

越承昀悄无声息地躺在榻上,面色通红、眉头紧锁。医官低声嘱咐了什么,松闻忙取来湿帕擦着颈侧。

过了片刻,医官起身:“禀殿下,驸马这是气急攻心引发的高热。臣开副药,待驸马饮下睡一觉便好了。”

女使跟着医官取药煎药去了。

看着榻上那人,薛蕴容只觉十分反常。

今日去太常寺,不外乎是为了春祭一事。可在宫中听侍从来报,一切章程未有不妥,到底所为何事。

联想起马车上他的呓语,人心瞬息万变?能让他如此伤心的人……

心中浮现出一个名字,薛蕴容叫住了收拾妥帖、正欲出门接替煎药的松闻:“他与秘书省那位程大人,最近可有联络?我记得从前,他们二人常聚一处。”

听她提及程束,松闻有些恍惚。毕竟,他已经许久没听公子提起了,但也没听说过不和之言。许是事务多不便相见,于是老实摇摇头:“回来后还未曾见面。”

正要补上两句,身后榻上传来动静。

“我与程束,断了。”越承昀不知何时醒了,此刻正艰难起身。

“我与他非一路人,他……心思不正,需当心。”嗓音沙哑至极,越承昀眼圈通红,对上薛蕴容讶然的视线,目光悲怆。

而后几日,身体好些了,越承昀便又回了太常寺,与梁恪忙碌着春祭余事。秘书省几人仍在太常寺,可不知是程束刻意躲避还是真的如此巧,几人竟再也没有在此地遇见过,直到春祭那一天。

三月二十九,卯时三刻,天光未明。在东郊的祭台边,众人整装肃立,等待着春祭开始。

礼乐署诸人在太乐令的击?声下,跟着奏乐。一曲《风回》毕,太祝令举起祭文高声诵读:“怀正二十年,昭告皇天后土:时为季春,敬授民时,祈五谷丰登,四海升平……”

景元帝领着公主与太子,一齐登上祭台。燃香三拜后献三牲于天,饮福酒后将余酒泼洒于地,以示福泽万民。

台下群臣依礼跪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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