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胎记3(2 / 2)
他说完将杯中酒一口饮尽,饮完便开始激烈咳嗽,咳得满脸胀红,额上青筋爆起。
何曼云忙让人端来冰糖雪梨汤,这才让他将将止咳。
李泰安满脸嫌弃:“建业身子不适,还是先回屋歇着去吧。”
李建业立即摆手,“不过是咳了几声而已,我没什么不适的。”随即幽幽看向苏荷,那目光如淬了毒一般:“这桌上真正感觉到不适的,应该是妹妹吧?”
苏荷看向他:“不知大哥此话何意?”
连一旁的谢无痕也抬眸,冷冷逼视着李建业。
何曼云已猜到儿子话里的机锋,急忙解释:“建业定是刚刚饮了酒在胡言乱语呢。”随即起身拉他:“你要么坐回席位,要么回屋歇着去,勿要在人前出乖露丑了。”
“原来在你们眼里,我所行所为皆是在出乖露丑?”
李建业绝望地甩开何曼云:“不管父亲母亲如何看我,今日我势必要揭开这个‘李姝丽’的真面目。”
何曼云赶紧将他往屋外推:“建业,你且闭嘴,回屋去。”
“什么真面假面,她可是你亲妹妹。”李泰安厉喝一声,“曼云你别推他,让他说,我倒想听听这个混账东西今日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
李建业咳了两声,喘着气:“父亲母亲,难道你们没发现,妹妹自打从别院回来后便像换了一个人吗?”他指着苏荷的脸:“她瘦了,下巴变尖了,且连眼神也变了,她口口声声称自己是大病了一场,所以才变了模样,其实真相不是这样的。”
李泰安蹙眉,看了眼苏荷,继而死死盯着儿子。
谢无痕也看了眼苏荷,暂且无言。
屋内诸人皆看向李建业,使得他一时无比亢奋,嘴边甚至还浮起得意的笑意:“实际的真相却是,我这个妹妹是假的,她这张脸是经过易容而成的。”
此言一出,屋内一阵唏嘘,有诧异,也有不可思议。
李泰安的眉头蹙得更紧了。
何曼云则紧张地攥住了裙摆。
唯有谢无痕一脸不屑。
他经手的案件可不少,深知易容术乃故弄玄虚,哪能真将人改头换面。
此时的苏荷镇定自若:“既然大哥说我是假的,那敢问大哥,你的妹妹又去了哪里?”
李建业冷声回:“这要问你自己啊,被你杀了也说不定。”
苏荷不经意一笑:“大哥这是在说我是个杀人凶手?”
屋内诸人也跟着“嗤嗤”发笑。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是杀人凶手?一个杀人凶手还敢嫁给堂堂大理寺少卿?这简直不要太荒唐。
唯有立于门口的张秀花暗暗握拳,后背出了阵阵冷汗。
李建业喘了口气,仍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架势:“反正不管你是否是杀人凶手,我可以确定的是,你这张脸是假的,是经过易容而成的。”
谢无痕实在听不下去,起身挡在了苏荷跟前,面上仍不失礼貌:“大哥今日恐是饮了酒生出了臆想,岳丈大人不如差人将大哥扶回屋去,煮碗醒酒汤给他解解酒。”
此时李泰安也感觉到万分难堪,“无痕所言极是。”随即大唤一声“夏壮”。
管家夏壮闻声进屋:“老爷。”
李泰安厉声吩咐:“速速将少爷扶回墨香院解酒。”
夏壮应了声“是”,伸臂就要去搀李建业。
李建业后退两步躲开了他,指着苏荷大喝:“我不回去,我不需要解酒,我今日偏生要揭穿这个人的假面。”
苏荷的语气带着嘲讽:“大哥想要如何揭穿我的假面?”
李建业气急败坏:“我已经在书上查过了,易过容的脸,遇水即消、遇火即溶,你敢接受这水与火的考验吗?”
“够了。”李泰安厉喝一声,“你不回房是吧,行,我现在便请出家法将你打瘸了再抬回去。”说着就要请出家法来。
何曼云急忙讨饶:“老爷,使不得啊,业儿本就身子弱,这一顿家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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