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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兰赶紧奉上茶水,并将装有小食的八宝盒放到他面前。
苏荷趁机问了句:“方公子可有用膳?”
方亦成答:“已用过。”
他的目光落在茶盏上、小食上,却不看苏荷。
似是拘谨,又似是自负。
片刻后他终于抬眸,问张秀花:“姑姑找我究竟何事?”
张秀花正在小声解释:“小姐别见怪,他打小就这样,直来直去。”
随后才转头接话:“千辛万苦找到你,自然不是小事。”
张秀花提步上前,坐到了方亦成对面的圆凳上:“我找你,是想让你帮忙打听哪里有懂得塑骨的高人,毕竟你时常在外头跑,见多识广。”
“姑姑想要塑骨?”
“是我家小姐想要塑骨。”
方亦成并未问原由,眉宇间却有着一板一眼的坚定与果决:“姑姑于我有恩,若姑姑有此需求,我自是无偿相助,但若是旁人,我的规矩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
话说得坦荡,倒也无可厚非。
苏荷问:“不知方公子要收多少银子?”
方亦成的目光重新落到小食上:“若仅是打听,至少三十两银子。”
不算漫天要价,苏荷道了声“成交”。
当苏荷将三十两银交到他手上时,他才第二次看向她,但仅是一瞬,又迅速地收回目光。
他说:“我十日后再过来。”说完接过银子转身出了屋。
苏荷只看到了他一闪而过的骨节分明的手指。
张秀花跟去屋外想再叮嘱几句时,屋外却早没了他的身影。
而几案上,春兰端来的茶水与小食也丁点未动。
张秀花出言宽慰:“别看他不通人事的样儿,倒是个靠谱的人。”
苏荷微微一笑:“看出来了。”
果然,十日后的黄昏,方亦成如约而至。
他带来了打听到的消息,“确有一擅塑骨之人,名白今安,年逾八旬,隐居江湖多年。”
苏荷面色一喜,“方公子可知他隐居于何处?”
“隐居于夫子山一处融洞,一般人很难找到他。”方亦成轻抿唇角,似乎鼓起很大勇气才让目光落到苏荷脸上,“但我熟悉山中地形,可以带你们过去,只是……”
苏荷心有所感:“只是要报酬是吧,方公子报个数。”
他答得干脆:“三十两银子。”
付完方亦成的酬金,小金库当真所剩无几。
张秀花满腹不满,“当年救那小子时可没想过他是这样一个财迷,如今咱们都快被他榨干了。”
苏荷安慰她:“姑姑放心,柜子里还有不少首饰呢,届时若真周转不开,咱们便将首饰全当了。”
张秀花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次日,由方亦成带路,苏荷出发去夫子山。
张秀花一路陪同,春兰则留下来守宅。
夫子山距西山约百余里。
风雪交加,马车走了足足三日,才将将到达夫子山山脚。
山路陡峭,无法再行车,几人只得下车步行。
冰天雪地,寒风凛烈刺骨。
难行的山道,每一步都如临深渊。
偏偏方亦成身形矫健如履平地,偏偏张秀花用一股蛮力也能顺利跟上,唯有身形纤细的苏荷时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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