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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借钱,被误会是猪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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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不敢冲撞贵人,人群一下散了。

柳昭隐被打得狠了,一时直不起身子,眼睛也被打肿了,根本看不清远处的马车。

他只看到一队人步伐整齐,衣着统一,便以为是巡逻的官兵,有救了,柳昭隐心想。

江柏麟用纤长的手指撩起车幔,看着躺在地上的人。

唐典:“柏麟,你别管他了,你忘了?之前你总是偷着接济他,结果被你爹发现,你爹罚你跪在祠堂里一整晚呢。”

唐典是遗珍拍卖行的少东家,自幼与江柏麟交好。

江柏麟眉头微微蹙着,对人间疾苦的不忍和冷漠同时出现在他的脸上:“可他毕竟是我的哥哥,万一真叫人打死了……”

唐典:“伯母多次劝他,他却屡教不改,再不把他逐出家门,整个江家都得被他拖累。再说了,把他逐出家门的是你爹,又不是你,你别有这么大的心理负担。”

唐典口中的伯母,指的是江昭隐的继母魏绾绾,也就是江柏麟的生母。

魏氏处处待江昭隐极好,吃穿用度比自己的亲儿子还用心,江柏麟曾经还有点嫉妒。

魏绾绾经常劝告江昭隐,一句是劝,两句也是劝,在旁人看来,总归是劝了,然后慈母一般地给他很多银子,慈母怎么舍得儿子受委屈?

在江丰德眼里,便是他的大儿子屡教不改,直到去年,江昭隐被逐出家门,起初,江柏麟时常私下接济他,因此被父亲责罚也确有其事。

作戏嘛,他不在乎那点银子,满京城谁不说一句江二公子心地善良、手足情深?还淡泊名利,接济兄长一事从不大肆宣扬。

如今,不是他的心变硬了,实在是父亲严厉……

江柏麟为难道:“爹爹确实明令禁止我与哥哥来往。”

听说江昭隐经常被打,很长时间都不敢出门,今日难不成是饿得急了,出来与乞丐抢食儿了?

江柏麟心事重重的,唐典瞧着实在心疼,都怪江昭隐这个赌鬼!蠹虫!白眼狼!吸血鬼!唐典把他能想到的所有骂人的词都骂了一遍,也不管合不合适。

唐典摆弄着刚采回来的新鲜的桃花,宽慰道:“满京城的人全都离他远远的,只有你心软,你是一片好心,可就怕有不知情的人,因为他而看轻了你,你家的生意以后可全得靠你,犯不着为了他,而影响整个江家。”

江柏麟:……

江昭隐为了赌博,还借了高利贷,那些人追债的手段可算不上温柔,曾经,江昭隐的吃穿用度可比他要奢华多了,如今穷得叮当响,还人人喊打,江昭隐应该坚持不了多久了吧。

人啊,真像树上的果子,只要些许力气,就能控制他生长的方向,江柏麟轻轻地拨弄着花枝,心想,按照母亲的法子,果真能让江昭隐自取灭亡,江家的家产和名望,他们母子全都要。

江柏麟不舍地放下帘子,无奈道:“好,就听你的吧。”

华丽的马车带着两位锦衣玉冠的公子,没有呵斥闹事的人,直往京城方向而去。

柳昭隐捂着肚子,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眼巴巴地看着马车远去,看来,原身已经恶劣到连官兵都不想管他了。

债主却更生气了,江昭隐当街被打,江家二公子遇到过好几次了,却没有一次替他出头,可见江府当真与江昭隐断的一干二净。

也是,不断干净,难道等着江昭隐把家里的宅子、铺子、田地全都赌输出去?

这件事满京城的人都知道,江府还特地派人告知了邻里,不许借钱给江昭隐。

可江昭隐说他改邪归正了,想好好地做生意,说有江府作保,生意定能大赚一笔。

大饼画得又香又圆,他们就信了,谁知江昭隐根本没做生意,他是把钱拿去赌了。

因为事先告知过,所以他们的损失,江府不认,债主一看江府的马车走了,怒气就又上头了,外层的人恨不能挤进去,也打他两拳出出气。

柳昭隐肿着脸,支支吾吾道:“别打、别打了……”

这样下去不行啊,柳昭隐心想,这具身体不抗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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