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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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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逾寒,年关将近,虽没再下过雪,可却一天胜一天的冷,积雪久久不画,都冻成冰碴子了。

好在王槊早早将门口的积雪铲去。

腊月下旬,王槊忙活着收拾家里,把桌椅衣架搬出来,趁着天气好拿热水刷洗着。

丹红则是在屋里给上次买的布匹上打版,预备制两身春衣。

正各自忙碌着呢,外边忽然急匆匆跑进来个老婆子,看到王槊张口便道:“王槊,你娘呢?”

她紧跟着说:“张金没了,后日去张金家吃席。”

王槊没什么反应,两个向来不对付的女人倒是齐刷刷从屋里探出脑袋来。

老婆子向刘珠走去,还朝丹红笑着打了声招呼。

丹红见她们坐在门口聊,转回屋把布料塞柜子里,接着若无其事地走出来,跑到王槊烧热水的炉子边,佯装帮他烧水。

她一抬头,就发现王槊在看自己。

丹红便盯着王槊,把他盯到乖乖转过去刷洗家具。

那边的两个人已经凑一块聊了起来。

“听说张金病糊涂了,半夜迷迷糊糊爬到院子里,活活冻死的。”

“张金媳妇呢?”刘珠问。

“她吗?下完葬应该就回去了,她又不需要养老人小孩的,还这么年轻,自然要回娘家去。”

刘珠感概:“回去了也好。”

老婆子却摇摇头,含糊道:“她只一个亲弟弟,去年已经接了亲,回去的日子也不见得有多舒坦。”

刘珠面露不认同的神色,但没有多说什么。

那老婆子又神神秘秘地说:“况且、况且,张金家就那两间房,他夜半出去,张金媳妇怎么一点儿都没察觉?”

刘老太闻言立马瞪着眼睛嚷道:“张金半夜里作死过身,她没日没夜照顾张金,还得织布、缝纫贴补家用,一沾枕头就睡死过去,哪里晓得?”

老婆子见她生了气,急忙应和她的话,不管心里信不信,面上还是得做出“确实如此”的神情。

一旁烧水的丹红聚精会神的听着,却把炉子里的火越烧越小。

还是王槊越过她往炉子里添了几把柴,才惊动丹红。

等丹红再把注意力放回刘老太那边,二人已经不欢而散,老婆子挤着笑告辞,看样子是要去下一家报丧。

等人走出院子,丹红就丢下炉子,跑到刘老太那再旁敲侧击一番。

确认钱月那边没有传出一点儿关于自己的内容后,她才悠哉悠哉回屋继续打版。

她与钱月说过许多话,可细究起来,没有哪句话能坐实她挑拨唆使的罪名,丹红还是有恃无恐的。

虽是后日吃席,但刘珠得知这个消息,便想去张金家看看。

但她在旁盯了会儿忙碌的儿子,随后不情不愿地寻摸到丹红屋里。

丹红觉得这老太太好玩,但因自己也想去看看情况,便应下来携老太太往张金家去。

简单的灵堂已经支起,前来吊唁的人却不多。

刘珠逮着钱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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