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2 / 2)
薛树点点头疑惑地看她:“你要去找夏花吗?三弟说了不许搭理她们家人。”
叶芽瞪了他一眼心情愉快地回了屋子。
当晚夜幕降临等东屋的人睡下后叶芽拉着薛树去了夏花家把那个荷包顺着门缝塞了进去。
她之前钻了死胡同为什么一定要主动见夏花呢?就像现在这样悄无声息地还了荷包夏花捡到最好但即使是她爹娘捡到了他们也肯定认得自已女儿的绣活定会问她从而让她知晓薛松没有收下她的心意。那么如果夏花想要个解释自然会再来薛家找她到时候哪怕被人发现那也是她品行不端赖不到薛松头上。如果她不来管她是死心了还是想通了都跟他们没有关系。
不是叶芽心冷实在是夏花做事太任性了既不顾及自已的名声将来的安稳也不替薛松想一想这样藕断丝连有什么意义?真要是非君不嫁的痴情她就不该答应她爹娘安排的亲事她要是以死相逼她爹娘还能眼睁睁看她死不成?要是顾及爹娘的养育之恩不忍他们生气伤心在情爱与亲情之间妥协了她就该安安分分地准备嫁过去别再招惹薛松。
当然如果薛松与她没有关系叶芽或许会为两人惋惜甚至希望薛松收下那个荷包就像戏文里那样日后睹物思人哪怕娶了妻子心里也会为那个嫁作他人妇的女子留个无法取代的位置做一众女子均奢求遇到的痴情汉。可事实上薛松是她的大哥她的亲人她才不希望因为夏花的一厢情愿影响薛松平静的生活甚至是他与未来大嫂的感情农家农户的就该踏踏实实地过日子哪里有那么多的感情纠结。
这一晚她睡得很安稳。
接下来的几天,她寸步不离家门,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等着夏花来找她。
夏花却迟迟没有出现,她已经被她娘禁锢在了家里,轻易出不来,哪怕去个茅房,都被她娘或九岁的弟弟看着,防着她再去找薛松。
原来那天早上,夏花娘像往常一样早早起来,习惯地先去开大门,然后发现了那个荷包。女儿的针线是她手把手教的,她一眼就认出那是女儿的绣品。
看着上面凄凄惨惨不忍分离的两只彩蝶,想到女儿始终不曾断掉的心思,夏花娘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没羞没臊的死丫头,竟敢偷偷绣这种东西!哼,昨晚她关门时这里还什么都没有呢,现在突然冒了出来,定是她前天偷偷跑出去找薛松了,人家不想招惹她,趁天黑还了回来。
忆起当年她对薛松无情的咒骂,此时再看着手里的荷包,夏花娘有种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的羞耻感,她甚至看见薛松站在她面前,嘴角挂着冷笑,眼里全是嘲讽:看吧,我早跟你女儿断绝关系了,是她非要死乞白赖地缠着我,我呢,真的不稀罕!
怒火腾腾而起,她气冲冲地跑到女儿的厢房,将门板拍地啪啪直响:“夏花,起来给我开门!
夏花早醒了。
这两晚她都没有睡好,她期待着薛松收到她的惜别情意后会来见她一面,哪怕是劝她安心去给旁人做小妾也好,可是他没有。她知道,他一定还生她的气呢,气她爹娘的势力眼,气她答应了爹娘给她找的亲事。她也不想的啊,可爹娘逼她,她有什么办法?
听到娘亲的声音,她无精打采地去开门。
却不想,她才拨开门栓,一股大力便从外面传来,吓得她连连后退,还没开口询问,胸口就被什么东西砸到了,那物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轻微闷响。
她不疼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