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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灶房,里面的哼啊声就更明显了,薛柏到底年轻,血气方刚,难免有些不自在。
可一想到家里温柔的小嫂子曾被柳寡妇当众欺辱,他胸口那点燥热便迅速退却。他缓步挪到屋门口,蹲下,悄悄掀开靠近坑沿那边的门帘。
大抵是两个人动作太激烈吧,之前还摆在炕上的大红肚兜,竟然也掉在了地上,距离他不过一臂之遥。
薛柏冷笑,伸手碰到那块红布,用两指捏着一角提了出来,然后让出旁边的位置,摸摸大黄的脑袋,指向里面搭在木凳上的灰布衫子。夏天,村人穿的都是单衣,没了这衫子,李金恐怕得光着膀子大腿回去吧?
要怪只怪他倒霉,谁让他偏偏与柳寡妇勾搭,偏偏在今晚过来?
薛柏心里半点愧疚都没有,种什么因结什么果,只能说他活该了。
如此想着,之前还能乱他心的啪啪肉-体撞击声,激烈进出带起的水声,还有男女忘情的哼唧,此时却变得平淡至极,他只盯着大黄贴着腿高的炕壁向前挪动的身影,在昏暗的屋子里,它褐色的毛发就是最好的伪装,身子又刻意伏低了,上面头朝窗户猛干的两人怎么可能会发现?唯一可能出差错的,就是大黄叼起衫子在地上拖动时,可能会发出声响。
不过,事实证明,尽管他知道大黄的灵性远超过一般家狗,他依然低估了它的聪慧。
他诧异地看着大黄仰头叼住衣衫边角,就在他以为它会那样拖着衣服返回时,大黄却继续向前挪动几步,瘦长的身子穿过凳腿中间,于是,李金的衫子就落在了它身上,半点声响都没有发出。
这么聪明的狗,怪不得当初村人千方百计要勾它回家!
薛柏笑着摸摸已经回到身边的大黄,拾起衣服,同来时那般静悄悄地离开了。
薛树还傻傻地蹲在墙头望着屋里,见他出来,总算肯别开眼了,却疑惑地问道:“你怎么没让大黄”
薛柏示意他别说话,将东西递给他,翻身上墙,然后两人一起跳了下去。
“二哥,你去把这两样东西系在她家门前的树上,能系多高就多高。”薛柏一边往前走,一边叮嘱薛树,“天黑,你小心点,别摔下来,反正现在没人在外面,慢点也没关系。”
“干啥挂他们衣裳啊?”薛树很不理解,是想让他们找不到衣裳着急吗?那还不如藏到家里,或丢到哪家的地里去呢。
薛柏知道跟他讲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只简单地解释给他听:“要是别人看见他们的衣裳挂在树上,会
笑话他们的李金媳妇还会过来打那女人二嫂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
指使大黄吓唬她虽一时解气可大黄为啥无缘无故跑进她家里?明眼人一猜就知道是他们干的。如今这事神不知鬼不觉任谁也想不到他们身上他们只管随其他村民一起看热闹就好了。可惜他明日要上学无法亲眼瞧见李金媳妇可是村里有名的泼妇以前没有证据现在抓到把柄她能轻易饶了柳寡妇?
薛树似懂非懂其实他最想亲手打柳寡妇一顿的不过既然三弟这么说了他听话就是。
到了前面他熟练地攀住树干很快就爬到了高处的枝桠间树叶清凉凉的蹭到脸上有些痒。他记着三弟的叮嘱努力往上爬
肚兜他已经很熟悉了除了颜色花样跟媳妇的那件差不多可提在手里的感觉就差太多了。
媳妇的肚兜有她身上那种好闻的味道很淡很淡若不是他贴上去深呼吸根本闻不到还有他碰到媳妇的肚兜时那种再进一步就能碰到她的兴奋让他既高兴又紧张可现在闻着这条肚兜上面浓烈的异味他只觉得恶心匆忙系好胡乱在树叶上擦擦手赶紧爬下去了。真不知道李金怎么想的柳寡妇身上那么臭他怎么受得了?
该做的都做了两人一狗心情愉快地往回走。
快到家门口的时候薛树突然拉住薛柏“三弟李金为啥要把她的手绑起来弄啊?”
他觉得只有跟自已最喜欢的人才能做那事虽然他不明白李金为啥不喜欢他媳妇了可他一定是喜欢柳寡妇的那为啥还要绑着她?柳寡妇不停地求他放开她又哭又叫的换做媳妇他可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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