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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玉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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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随便胡诌了几句故事,终于哄睡着了。

松了口气,她伸展筋骨,花瓣又落下厚厚一摊。

轻笑一声,以传递不到司镜识海的嗓音自语:“比我年轻,却爱忧思,还易忘事。”

“……映知呀,总是如此好骗。”

司镜又做了那个梦。

梦见身着绯衣的女子,正如她一般卧在亭亭似盖的桃树下,眼睫低垂。

她眉间点砂,姿态恣意散漫,不显半分妖娆,反倒松弛超脱。

彼时四周莺歌燕语,绿意漫延,不曾有冰寒雪粒拂面。

女子睡得极熟,连司镜靠近时不慎踩到树枝,都未惊醒。

手里缠了一半流苏的剑穗,就这样随风滑落在地。

是夺目张扬的红,落在桃瓣堆,硬生生将娇嫩颜色比了下去。

司镜无法控制自己的举动。

她俯下身,将剑穗拾起,捧在掌心。

可还未来得及仔细端详,那小物什便自发动了起来,一圈一圈,如软蛇般将她手腕紧紧缠绕。

无措侧目,绯衣女子已托着下颔,眯眼笑望向她。

指节在流苏处缠了几圈,再一拉,司镜竟半分挣扎不得,跌进纤软怀中。

司镜察觉到对方稍凉的指尖划过她唇角,夹杂着呵气如兰的挑弄。

女子生得一派明媚动人,笑起来,长睫沾染春日浮尘。

视线停滞,一切思绪都随风而止。

只因对方啜饮上她唇,触感轻软细腻。

女子表面游刃有余,可技巧生疏得紧,很快便被占据上风。

视野里只剩下自己被红剑穗困住的双手,还有枕在松软桃瓣上,双颊染粉的绯衣女子。

司镜知晓,她似乎正胸口起伏,不知所措。

可所有感官都像蒙上一层白雾,是此刻的她无法感知的。恍若含冰饮雪,毫无滋味。

那人却忽拉她衣襟靠近,眉眼盈着水光,嗓音稍有委屈,“你咬破我了,很痛。”

“……”司镜不知自己答了什么。

“真笨,不是已经有了心么?”女子弯唇,手心覆在她双眸,示意她闭眼。

“那我教你呀。”

胸口正焦灼、毫无频次地跳动着,期间流转在周围无数纷飞的桃瓣,好似都成了点燃薪柴的焰火。

司镜依言闭上了眼。

可再睁眼时,桃树不再,视线中仅存对方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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