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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诉真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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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说,好像错处都在别人身上似的。

江乘风见她前后两副面孔一愣,笑了下,不自觉的摸了摸脖子。

“行了,你趴下吧。”魏锦溪把剪刀别在自己的后腰上,拿起旁边的金创药道:“别乱动,我给你上药包扎。”

江乘风知道自己过了关,心里松了一口气,转身覆在床头。

魏锦溪一边撒药一边问,“你是说你的同伴对你下的手?”

药粉洒在伤口上,肉里翻搅着一般的疼。江乘风咬紧了牙关从嘴里吐出几个字来,“是,同行的趟子手,叫田术。”

魏锦溪不知道什么叫趟子手,想必是镖师的一种,啧啧了两声,“什么仇什么怨啊。你之前得罪过他?”

江乘风拳头紧握,这也是他想不明白的地方。万里镖局是他们江家的祖业,所有镖师都知道他是江家的大少爷将来要继承镖局的。除了和他爹同辈分的两个镖头老成持重些,寻常的镖师见了他都会停下来攀谈几句,平日压根不见什么仇怨。

至于暗害他的趟子手田术,他自认为没有什么得罪过他的地方。只有一点,田术好赌,他只在田术赌输了钱借钱给他周转的时候劝告过几句,其他便没了。但那几句劝导的话总不至于到要命的地步。

江乘风心中暗自怀疑,是不是镖局在江湖上的仇人做的局,用钱买通了他,如此这般田术才会对他痛下杀手!

魏锦溪给他上好了药,又拿纱布裹好了伤口,然后端着木盆便出去了,再回来手上便多了一碟子窝头和一碗水。

“天晚了,也没什么好招待你的,就只有这些窝头暂且填填肚子。你放心,明个我就去买肉。”

她这么说着自己先拿了一个咬了一口,倒也没坐着吃,站起来到炕头从那几个大箱子里面把被褥拿出来。这还没完,她又去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包袱来,里面装着两身衣裳,一身青色棉布做的,一身褐色麻布做的。

“这两身原是我和我娘一起给我爹还有哥哥做的。他们的身形跟你差不多,正好你把自己身上的那身换了,这两天我给你洗。”

江乘风看着她像车轱辘一样爽利的动作,沉声道谢。

魏锦溪这才坐在床边上歇一会,看着江乘风毫不在意的咬那半热不热的窝头也跟着笑了声,“有什么好谢的,你这些待遇可都是银子换的。”

说起银子,她立马支棱了起来。这人可是被同行害的,那他之后怎么给自己报酬?

魏锦溪这么想的自然也这么问了,“你身上的钱都在我这,又跟同伙闹掰了。那说好的十五两,你可怎么给?”总不能盼着他回济州再回来吧,万一他一走了之,到时她去哪找人去?

江乘风失笑一声。走镖的讲究的就是一个信义,况且还是救命之恩。他正色道:“你放心,我们镖师一共四人,除去那个吃里扒外的,还有两个在顺州城。等我养好了伤回顺州,定有银子做报答。”

魏锦溪抿了抿唇,嘀咕道:“你怎么知道另外两个是好的。”

“你放心,我能肯定。”江乘风回答。若那两个跟田术是一伙的,那在来云县的时候他们应该都会跟来,而不是留在顺州。

“行吧。”魏锦溪放了心,又觉得明码标价谈钱显得市侩,往回找补了两句:“若是真没有银钱那也算了。反正你那五两多的银子也够你养伤离开的。”

两个人分食了几个窝头后,魏锦溪替他铺好了被褥,吹蜡烛走前还不忘跟他说道:“你要是有事就叫我一声,我就住在对面屋里。”

待离开了西间进了东屋,魏锦溪坐在自己床上不禁叹了一口气。

那个叫江乘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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