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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所有的果子都只有他能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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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时平原上的西北风凛冽,不疼惜人,吹在脸上都觉得是在刮刀子,可他景哥知道疼人,步子走的稳,肩膀又宽。

昨夜家里的炉子烧的热,钟睿之坐在桌上,脱掉了羊毛衫,他里头还穿着偏薄的棉秋衣,裹着身躯。

沧逸景说兴致不高,他便扭捏着问:“兴致来了吗?”

他问热不热,钟睿之便知道这人想让他脱衣服。

沧逸景在他耳边用低沉又温柔的声音哄着::“不行,炉子火太旺了,你穿太多了,会上火。”

钟睿之便把那棉秋衣也脱了,他身上沧逸景是看过的,和身高匹配的宽肩,附着着薄薄的肌肉。

“不够。”沧逸景抱上去:“凉快点儿好。”

钟睿之在兴头上,立马配合着:“我腿不方便,你帮我。”

白日的书桌,已经被整理干净,书也整齐的摆放在上头。

昨晚却不是这样,在那张小桌上,有块取了名字,叫钟睿之的粉白面团被揉了个透红。

他被欢愉冲昏了头,迈着腿感受着山顶的风:“这够不够凉快了?”

面对出奇冷静的沧逸景,小狗主动熨帖上去。

沧逸景随着他坏坏的掐挠嘶了一声:“可不能掐坏了。”

钟睿之笑:“你也来。”

他是要那手的,不想等来的却是沧逸景全心全意侍弄的裹覆。

原来还能这么做……

是摘花时手指沾了泥吗?

你怎么能把我带着泥的手放进口袋呢?至少要先洗洗的。

他扭捏着,又控制不住热烈的迎上去:“哥,脏的…”

可那修长的手指插入了沧逸景的发间,用轻微的揉按鼓励着他。

晨起时沧逸景揉了揉小少爷的发顶:“你其实可以多睡一会儿的,你在家给我出英语题,就别去上工了。”

冬天起得迟,他们赖了这一会儿床,已经快六点半了。

“你把我当什么了?”钟睿之白了他一眼。

沧逸景失笑:“我把你当什么,你不知道?”他亲了钟睿之的脸蛋:“我的命,我的心肝儿,行了吧。”

“那下次让我在上头,咱俩一人一次。”钟睿之道。

他们之前用手是互相的,可昨晚那一出,真的让钟睿之大受打击,他在下头跟个娘儿们一样,咿咿啊啊的,沧逸景在上头埋头猛干。

他也要当埋头猛干的那个。

沧逸景少见的没让着他:“那你也帮我吃?”

钟睿之大惊:“我可没让你吃!是你自愿的。而…而且,要不是你那…那样,我都不知道可以用…”

他支支吾吾,说不出那个令他脸红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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