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半夜比鸟(2 / 2)
小少爷嘟囔:“你手洗干净没啊。”
沧逸景老实讲礼貌没看他的,倒是被他看了个精光,羞愧难当可不能说,也不能让他看出来,就只能装凶:“没洗干净,再?嗦把脏手塞你嘴里!”
他往外走:“我犯什么蠢,大半夜的跟你在茅坑闹,还不来照路。”
小少爷小跑跟上,尽职尽责的用手电照路:“凶什么嘛。”
沧逸景突然站住回头,黑漆麻乌的钟睿之没注意正好撞上他。
一个站的突然,一个冲的快,小少爷个头也不矮,脑门正好撞上沧逸景的下巴。
钟睿之捂着头哎哟哎哟的叫唤,沧逸景更疼,差点飙泪到说不出话。
“你突然停下干嘛呀!”
他想停下说:你说我凶什么?
但已经疼得说不出口了。只好拽着钟睿之往回走,回屋就躺进了被窝。
钟睿之搞不懂他在气什么,但头一宿住人家家,就把‘地主’得罪了,他挺怕被扫地出门的。
“你生气了?”他半坐在炕沿上小心翼翼的问,一手还揉着脑门。
沧逸景不回话。
钟睿之稍稍叹了口气,进被窝前拉灭了灯。就在他快要睡着之际,对面的人伸出手抚上他的额头:“还疼吗?”
钟睿之带着些讨好的用脑门儿蹭了蹭沧逸景伸过来的手:“本来疼的,你这一摸就不疼了。”
果然那边笑了:“我这手还有这效果?我给你揉揉。”
钟睿之乖乖的让他捋脑门,还挺舒服:“谢谢你啊景哥。”这是小少爷的第一声景哥,他还会叫沧逸景无数的景哥,他大约是猜到自己唐突了人家:“我刚刚不是故意看你的。”
“没生气。”沧逸景想略过这个话题,他一下一下揉着小少爷的头,像在给猫顺毛。
“我是不是特别没用啊。”
“怎么这么问?”
钟睿之:“你刚刚不是说,在院儿里都怕我走丢,去茅房怕我掉茅坑嘛。”
沧逸景:“你才来不熟。”
“可我也不会干农活,。”钟睿之问,“我明天就要去干活了吗?”
“嗯。”沧逸景道,“四月要种大豆、花生,要抢着赚工分,年底才有分红,秋天才有豆油和花生糖吃。”
“花生糖啊。”小少爷喜欢的,“累吗?”
“我习惯了。”农忙时肯定是累的。
沧麦丰是个能干的生产队队长,广阳镇土壤肥沃,沧麦丰肯花心思,这几年扩充的农作物品种丰富,他在镇上当总队长,全镇的人都不饿肚子。
六月冬小麦收完,赶种玉米。四月、六月种花生大豆。山上也种上了苹果树和桃树,空地搭葡萄架种葡萄。
他还给各家都争取了自留地种菜,五月份之后菜地里的瓜蔬逐渐成熟,夏天还是很好过的。
收的多代表种的多,种的多代表干的多。除了地里的,还有牲口家禽。泉庄就有养猪场,鱼塘,队里还养了不少牛羊。
所以整个广阳镇的生产队劳动任务都很繁重。刚来的知青没几个受得了的,有些人甚至会看知青们的笑话,沧逸景原来就是一个。
可小少爷,他想护着,不许别人笑话,也不能让他伤着,累着。
他想是因为小少爷会说英文,他私心里要留着教他说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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