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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是一个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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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岁就这样一直硬撑到宴席快结束。

反观一旁的裴霁明,酒过三巡,他始终保持着端正的坐姿,应答间进退有度

锦岁纤细的手臂强勉强撑着沉甸甸的脑袋,发间玛瑙簪子歪向一侧,银质流苏拖在梨木桌面上,随着她轻轻晃动的脑袋扫出细碎的声响。

这般异样立刻被陆氏所察觉,陆氏十分关切的询问道:“岁岁醉了?”

锦岁听后摇摇头:“没、没有。”

江元丰搁下手中的玉箸,看向席面上面色潮红的锦岁道:“这玉壶春酒性烈,岁岁本就不会饮酒,这会子许是酒劲上头了。”

说完,他冲候在一旁的丫鬟抬了抬手。

“去厨房煮些酸梅汤来,再备些醒酒的蜜饯。”

“不、不用,父亲我….我没事的,回去的时候吹吹风醒一下酒便好了。”

锦岁一口回绝,抬眸的一瞬间才发现江元丰的脸在烛光里晕成了一团,她瞪了瞪眼睛,想要瞧的更加清楚些。

她却只看见江锦书坐在对面,她的眸子又染上了丝忿忿不平,喉间突然泛起酸涩,混着胃里翻涌的酒气,让她险些呕出来。

她强撑着站起来,好不容易站起来后,还是踉跄了一下。

裴霁明眼疾手快站起身来揽住了她的腰肢,见她站稳后,裴霁明才适时地收了手。

江元丰看了一眼外边的天色后对着众人说道:“既然如此,时候也不早了,今日就到这里罢。”

裴霁明揖礼,随后又执起桌上的酒盏,他的声音在面对长辈时添了几分柔和:“感谢岳父岳母今日的宴请。”

说完,他又看向一旁的江锦书,浅浅笑了一下,他微微颔首,手中酒盏向对方轻倾,随后一饮而尽。

一饮而尽时,他喉结滚动的动作极快,却无半分粗鲁。放下酒杯时,杯底与桌面相触发出清响,随后他抬手用袖口轻轻拭了拭唇角。

动作行云流水,饶是看不出他是个杀伐果断的少年将军。

“这就太客气了。”江元丰捋着胡须笑了,“家宴而已,随意即可,不必这般见外。”

宴席就在众人的欢声笑语中结束了。

锦岁此刻已经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只能被人搀扶着。

春雨和秋月二人搀着锦岁,生怕锦岁摔倒。

“我…我真的没事,不用扶我的….”

锦岁小声嘟囔着,刚说完的下一秒又被脚下突起的石阶险些绊倒。若不是春雨和秋月扶着她,早就摔了。

陆氏不放心自己的女儿,一路领着他们到停靠马车的地方。

“你这丫头…”陆氏叹了口气,然后用帕子擦了擦锦岁额头的细汗,“明明不会喝酒,还偏要贪嘴。”

说完,陆氏转而看向裴霁明。

“岁岁不胜酒力,这下怕是醉得不清。待回去后,劳烦好生照料一下。”

裴霁明点点头,然后抬手扶起锦岁,将她扶进马车。

“晚上风大,岳母快回屋歇息罢。我会照顾好她的。”

听见裴霁明的话后,陆氏这才放下心来,但还是一步三回头的看着他们的马车,直至马车消失在拐角才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

锦岁的头歪靠在裴霁明肩头,发间玛瑙簪子摇摇欲坠,垂落的青丝扫过他的手背,留下细碎的痒。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攥着他的衣袖,衣角扯得变了形,却仍不肯松开。

“夫君….我难受。”她的声音裹着醉意,尾音拖得老长,像根缠人的丝线,在逼仄狭小的空间内显得尤为勾人。

裴霁明的呼吸紊乱了。

他能感受到她的体温透过单薄的衣物传来,像团小火苗,燎得他心口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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