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追爱而已!(1 / 2)
谢厌咬牙切齿。
若不是他有伤在身,他非得将这人千刀万剐,一寸一寸剁碎。
“……少在我面前自作多情。”谢厌满面愠色,“滚!”
赵惊弦恍然大悟:“对哦!”
谢厌说完这话,胸口钝痛忽地加剧,令他不由停下话语,勉强喘了几口气。
赵惊弦全无察觉。
他仍紧紧握着谢厌的手,面上带着极灿烂的笑:“谢副使,是我冒昧了。”
谢厌竭力想要推开他:“松手!”
赵惊弦立即松开了手。
他还担心谢厌腿软摔倒,一手拦在谢厌身后,看谢厌扶着床榻坐下,暂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他才松了口气:“对不起,我是第一回,我没有经验。”
谢厌:“……”
谢厌突然有了些不祥预感。
赵惊弦:“是我吓着你了??”
身后传来几声闷哼,谢厌与赵惊弦一块回过头,被捆得严严实实的余渡,睁大了双眼,正惊恐不安看着他们。
赵惊弦:“……”
该死。
余渡怎么醒得这么快。
这小子今日有些神经错乱,不是要撞死就是要大喊,现在又是他对谢厌表白的紧要时刻,总不能让余渡将此事打乱了。
他分不出心去处理余渡的问题,最好还是先让余渡晕着,等谢厌接受他后,再将余渡弄醒,好好与余渡谈谈心。
谢厌挑眉:“他是谁?”
赵惊弦:“这不重要。”
说完这话后,赵惊弦站起身,朝着余渡走去。
“你……你们两……”余渡猛地抽气,想起自己醒来时听到的只言片语,很是震惊,“你们怎么不穿衣服啊!”
赵惊弦:“?”
谢厌:“……”
赵惊弦很迷茫:“难道应该穿衣服?”
他在给谢厌处理伤口,这种事,还能穿着衣服做?
余渡倒抽了口凉气,谢厌也不由皱眉,只有赵惊弦全然不觉,十分困惑:“就算是你,这种事,也得脱了衣服做吧?”
余渡的脸色唰地惨白,他被赵惊弦点了穴,连垂死挣扎都做不到,只能努力瞪着赵惊弦,慌得语无伦次,胡乱嘟囔。
“你……你不要过来……呜……我就知道会是这样,江湖太过险恶,进了江湖就一定会如此……”余渡的语调中甚至带了几分哭腔,“我兄长……兄长不信此事,他总觉得他与他那宿敌……”
谢厌好歹是个见多识广的邪道人,他立即明白了余渡惧怕的原因,嫌恶挑眉,道:“你误会了。”
“我怎么会误会!你们是如此……江湖……江湖总是如此……”余渡已慌得语无伦次,声调越发尖锐,“兄……兄长也是如此……他……那天晚上……他分明……是从他屋内……”
赵惊弦:“……”
赵惊弦一步上前,飞快打晕了余渡,并点上了余渡的哑穴。
该死,他刚刚怎么就忘了封哑穴呢。
他们在这破庙之内躲着,本就是为了避开正邪两道追杀,余渡的声音这么大,若再惨叫上几声……赵惊弦真的很怕他引来什么不该出现的人。
赵惊弦紧张回首看向谢厌。
谢厌蹙眉问:“这是何人?”
赵惊弦讪讪一笑:“他叫余渡,是我为你找来的大夫。”
谢厌的神色微妙了一些:“落梅山庄的余渡?”
“是啊,他虽然不怎么离开山庄,但医术还不错。”赵惊弦说道,“本来想让他为你治伤,可他今日不知是怎么了,张口便胡言乱语,还会尖叫。”
谢厌:“……他兄长是你们正道姓余的那个神医?”
“对,他兄长是余清晚。”赵惊弦觉得谢厌在意正道神医,只会有一种可能,便拍着胸口保证,“放心,谢副使,我知道你身中奇毒,我与余清晚是生死之交,我与他说一声,他一定会愿意为你解毒的。”
“余清晚的死敌,是教中的……裴衡……”谢厌低声轻念,“他们两……怪不得裴衡总不在教中。”
“余兄好像是与魔教内的哪个人不对付,听说他两自幼相识,可惜后来那人走了邪道……”赵惊弦一顿,想起谢厌也是邪道,又立即改口,“当然,邪道也有邪道的好,正道规矩太多,还是邪道自由,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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