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十九梦(2 / 2)
竟是询问,那就有戏!
长宁露出两根指尖,勾住月白的袖袍:“兄长,明儿乃新岁伊始,我想一睁眼便见到你。”
见到我?
原清逸回过神来时已坐至塌沿,念她终是孩童心性,也并非未同过塌,他妥协道:“里面去。”
未料他竟答应得爽利,长宁心头乐开了花,她麻溜地朝里滚了两圈,反正夜里长,待他熟睡再靠过去也不迟。
见他躺在床侧,长宁又往里挪了挪:“兄长,你进来些,若不然翻身可得摔下去,我睡觉很踏实,定不会挤着你。”
踏实?
想到那日她卷缩地抱着自己,原清逸哪里能信,他也没吭声,转眼就阖上双眸。
前几日的闭关卓有成效,纵使二人离得近,他的心头也算平和。
然,明亮的目光却盯得原清逸脸上长草,他冷声道:“转过身去。”
月色皎洁,洒在塌前将人看得一清二楚。
长宁脑中已幻想过无数次将他压下的场景,迫不及待地想瞧瞧里头的好东西。她注视着高挺的鼻梁,右手肘半撑,稍微倾身朝前:“兄长,我还未消食,难以入眠。”
现下戌正,并未到往常歇息之时。
料想她又欲说些奇奇怪怪之话,原清逸干脆侧身背对:“睡不着便出去走一圈,你已及笄,也该独卧安枕。”
“独卧?书中有言‘同塌而眠’,如此说来,塌上本不该一人,”说话间,长宁又往他靠了靠。
原清逸盘算着是否该同她说明男女之事,又难得解释,干脆闭口不言。
没听见声,长宁再度朝他近了近,手轻轻抓起一缕墨发。
原清逸倏然转身,蹙眉:“你做何?”
“兄长,”长宁从胸前掇起一缕,将二人的青丝打了个结,垂眸含笑:“兄长,这样是不是就叫结发夫妻?”
太阳穴突突地跳起来,原清逸拢着眉头:“你可懂何为夫妻?”
指尖仍把玩着两缕青丝,长宁绽出一抹浅笑:“不懂,但想来当是形容亲近之意。”
青丝被她绕在指尖,不知怎地,原清逸的心抽了抽,又抽了抽。
短暂的沉默后,他将墨发扯回,冷然道:“尽胡说。”
“说错了么,那兄长给我解释可好?”
说话间长宁悄无声息地朝他挨去,垂眸敛视,二人的间隙不过两手掌宽。
随着她的靠近,青丝扫到了原清逸的侧脸,如柳絮轻垂湖面。
甜香顺着发丝蹿入五脏六腑,他先前还平顺的内心陡生躁动,嗜血之欲如蛰伏在暗夜里的饿狼,惹得喉头不经意地滑动。
麝香的气息陡然变浓,长宁暗喜,此招果然凑效,她盯着两瓣柔唇,头逐渐往下靠。
原清逸猛地侧身背对,声如冷铁:“睡进去,否则就把你扔出去。”
他内力深厚却差点乱了方寸,明明她月信已过,自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