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七梦(2 / 2)
此言一出,月狐差点扑哧笑出了声。
月燕轻飘飘地白了他一眼,虽然她清楚原清逸并不会真的动手,但剑尖正抵着长宁的胸口,不可谓不险。
“我们这大小姐可真天赋异禀,好似专门来克咱尊主。”
“克?尊主在侧,还请月狐统领注意措辞。”
月狐散漫地挑起一缕青丝,转而道:“昨日大小姐一番言辞肯肯,及至今日却一直未主动靠近尊主,你说她在打何主意?”
两指勾回发丝,月燕未看他一眼,答得不冷不热:“大小姐是何想法都不会伤及尊主。”
“哦,你倒宽心,”月狐唇角微扬:“瞧,咱尊主又笑了呢。”
尊主一笑,大事不妙。
长宁还未见原清逸笑过,真如暖阳融化积雪后的春水,浮着粼粼微光,她还未来得及开口,便有雪水声流于心间。
“我心悦之事,乃是插进去,”唇角微提,原清逸手挽剑花,轻轻地往她胸口一戳。
流云剑锋利无比,若非他散了力道,她此刻可就交待在此了。
长宁松开紧握的青丝,两手均夹着剑刃,视线亮堂堂地迎了上去:“尊主欲插宁儿?”
“如何,能插否?”原清逸的嘴角仍提着,却未笑至眼底。
此言一出,听耳根子的二人均呼吸一滞。
北谷寒凉,长宁穿得里三层外三层,她见原清逸喜将剑插在雪地中,便以为今日自己一身白似雪,他才想插进来试试。
她夹着剑刃的手指往胸前移:“自是可以,尊主来插吧。”
勾起的唇角凝住,原清逸眉心一跳,后知后觉间终于察出了不妥,这是自己能说出的话?......还有,她是料定自己不会动手,才会一脸的从容不迫?
见他目光逼视,剑尖却未动,长宁心想,万一他插狠了戳到自己可不好,倒不如自己插给他看。她本欲双手握住剑身往里送,又担心刀锋将手割伤,遂仍夹着两指,身子慢慢地往前倾。
彩彩躲在朱漆描金花卉纹架后探出半个脑袋,大声吱道:“宁宁别,回来,要死了,要死了。”
木锯般的聒噪声将原清逸飘渺的神思骤然拉回,他冷冷地收回剑,眨眼就落到了地面。
心头闷哼一声,她可真大胆,竟拿命来试探!若非欲查清幽泽的意图,原清逸真恨不得立马将她吸干。
长宁朝空落落的院子瞟去,自顾叹了声:“改日我不若裹层厚厚的棉絮再给兄长插,那样他该能尽兴吧。”
她认为自己发现了原清逸的喜好,虽然爱插人有些奇特。
乌眸盛着欢喜,长宁转头便道:“彩彩,你瞧,方才兄长竟主动与我搭话,还笑呢,看来我很快就能与他亲近......”
一番话听来,月狐和月燕的神情都有些难以言喻,他们默契地对视一眼,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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