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28不期而遇(2 / 2)

加入书签

她前世虽与英布有过一两次接触,不过并不深入,只知此人脾性不好,匪气十足,阴晴难定,后虽归汉,又生叛乱,最终被诛杀。

即便是最后一程是她送英布上的路,她也绝不敢说了解此人。

论起了解,韩信与他曾共事,必定更熟识。

韩信吸了口气,语气逐渐平缓:“他做过囚徒,也做过盗匪,骨子里带点匪气,又负壮志,绝不会甘心做项羽走狗。他疑心甚重,在项羽军中时,夜半稍有风吹草动就惊醒。他杀义帝,打仗的时候也在前头,十分心狠手辣。但他爱财也好色,他之好色,与旁人不同,而是钟情于一人的好色。”

要说心狠手辣,赵令徽觉得,自己比起英布,那才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赵令徽手指在脸上拨弄几下,眉毛轻挑,带了些别的意味:“真是有意思,好色就好色嘛,钟情于一人的好色,属下还是第一次听说。项王不也是钟情于一人的好色吗?”

罢了,既然?了这浑水,她就勾引到底。

她就不信了,这人当真死板到底,今生也死不从吕雉?

即便是不从,他也得从,她压着他从。

他不会死,白登之围不会再发生,吕雉也会顺顺利利的登基。

韩信揉了揉眉心,无奈笑道:“说句臣子不该说的,大王是好色,项王是钟情非好色,英布是钟情于一人的好色。”

赵令徽心里头清楚的很,这人真是好笑,还记得什么臣子该说臣子不该说的。

“那大将军是哪种呢?”

韩信哑住,而后察觉这是赵令徽设的陷阱,自己又被她勾进去了。

他没有征兆地凑到她面前,眸光赤诚:“司马希望我是哪种?”

他眼睛干净的像个孩子,仿佛真是不解,想要问个究竟。

他们的脸之隔了一寸的距离。

赵令徽脸上有刹那的空白。

韩信勾了勾唇,坐了回去,端方正直:“所以待这人,要以财和利相诱惑,以权势相压,恩威并施。但是万不可跟他身边的人沾上关系。”

赵令徽被反将一军,咬牙切齿地瞪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属下明白了,多谢大,将,军。”

“司马客气了,若无旁事,我就不叨扰了。”韩信嘴角上扬,心情颇好地告辞离去,“还是祝司马,万事顺利。”

.

九江王的事情被太宰管着,太宰不肯替她通报九江王。

赵令徽这次来,孤身一人,没带任何随从。

非是汉王吝啬,不予她人手,是她自己要求一人足矣。

她只带了些金子,和重要的宝物,骑了匹快马,没几日就到了。

劝说九江王,还是快去快回,干脆利落才是。

太宰叫仆从给赵令徽安排了住处,就转身要走,赵令徽叫住了他。

“我是替汉王来见九江王,大人未向九江王通报,就代替九江王见了我,这……于礼不合吧?”赵令徽揣着手,似笑非笑。

太宰假笑着:“九江王事务繁忙,不能事事亲理,我作为臣子,替大王理一些琐碎之事,这个嘛,赵大人作为汉军的司马应当是知道的,事情有轻重缓急,作臣子的,不能什么猫猫狗狗都拿去烦扰大王,还请汉使耐心等些时候,等大王料理完了手头事务,我再替您通报。”

半分试探,半分不屑,显然没把赵令徽的话放心上。

赵令徽抿了下唇角:“九江既然如此繁忙,那就劳烦太宰听几句闲话了。鄙人不才,身为汉军司马,跟在大将军身边,也打了几场仗,在汉王那里,也算得上是说的上话的人。汉王和九江王同为诸侯,汉地如今比九江大的多,每有使者前来,汉王却是每每亲自接见,待之以礼。我以为,九江王身为一方诸侯,定是礼贤下士,重节之人,想必今日九江王有事缠身,不得脱开,才未来得及见我,如此重礼的君王,不会怠慢使者的,太宰说是吧?”

看似是替九江王圆了这个“国事繁忙”的谎,实则是在敲打他,给九江王扣一个怠慢使者的帽子,怠慢使者,不就是怠慢汉王么?

同为诸侯王,却如此怠慢,挑衅的意味昭然欲揭。汉地广大,不畏惧九江王,九江王就不一定了。

太宰喉结滚动,按住了心思,咬牙道:“汉使说的是,大王不会怠慢使者,还请使者稍候。”

“大人且慢急着走,我还有话未说完。”赵令徽眼皮半垂,风轻云淡,“汉王、九江王、楚王等同为诸侯,又同是楚人,侍奉怀王,怀王遭逢大难身死,汉王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