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和尚也疯狂9(2 / 2)
谢寒商不认为自己的提议有问题,但她的语气分明不对,如果她执意不肯配合,他也只能露出爱莫能助的神情。
萧灵鹤被他打败了,软和地幽幽道:“心肝儿……”
自己说完都是一哆嗦。
不过好在男人也是一哆嗦。
他们连哆嗦起来都心有灵犀。
萧灵鹤刑满释放了,她怏怏地吐了一口气,额间渗出了细密的轻汗,“大师自幼修行,果然佛法精深呢。”
也不知她是不是特意阴阳他,谢寒商的俊颜红得厉害,但对今晚的一切,他没有任何悔意,就是对佛祖,也没有任何忏悔。
公主想要他,公主就会得到他。
他甘之若饴。
他将她的小手从袖口底下掏出来,用车中备好的茶水打湿了干净的绢帕,为她擦拭黏腻的葱根。
萧灵鹤正困倦地往他怀中去倚,耳朵里恍惚间听到他低低地叫她:“瑞仙。”
那一把声音,真是得天独厚的清澈,低沉,像三月的晚风拂过竿竿青翠的还带着露水潮气的竹林,又像冬日里磊磊青松上结得一层淡而晶莹的雾凇,有股潮湿且剔透的美感。
配合亲亲切切的“瑞仙”,简直温柔缱绻到极致。
她忽地睁开眼,仰头望向上方神情专注的男人,喉咙微痒:“你怎么知道的?”
他耐心地替她处理指尖的遗迹,缓声说:“听太后叫过你的名讳。是祥瑞之‘瑞’,仙鹤之‘仙’,我猜得对么。”
“对。”
萧灵鹤的眼眸弯弯的,眯起来,露出一点儿满足的惬意。
“这是我的乳名。”
说罢她又将脸颊侧一些,看向他袖口上银线交织成细碎忍冬骨朵的暗纹,“你的乳名呢?”
谢寒商垂眸看他,神色澹然,唇角轻轻一弯,“我的乳名就叫无声。”
“骗人。”
萧灵鹤把头拧回来,闭上眼,嘴皮掀动,否定了他的话。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好像的确不知道他的表字、小名。
她对他有过了解,但又不太了解。
萧灵鹤仅仅是知道,谢寒商出身于靖宁侯府,本是嫡出,上头有一个幼年早逝的兄长,他排行二,故称谢二公子,十岁时被封世子,十六岁从军,十八岁拜为定远将军,是正式的军职,统兵万人,后来他好大喜功,因贪功冒进,致使大雍在九原大同府苦战失败,折戟八千之众,谢寒商也因此被授以军法,革除武职,被朝廷宣告永不录用。
这只是一个大概,因为他身上的事,在当年也足够轰动,萧灵鹤想不知道都难。
可其余的呢,她既不会去了解这个人的过往生平,也不会去揣摩他的爱好习惯,因为她不过将他视作自己的所有物。
萧灵鹤自忖实用主义者,她对自己的私物,一贯只关心它是不是好看,是不是好用。她也是最近才开始反思,把一个活生生的人当作一个死沉沉的私产,是不是不太对。
要是她早一点想明白这点,稍稍对他上点儿心,他是不是就不会把自己闭塞地锁在阁楼里三年,还失魂落魄地摔了脑子,把自己摔成一个想象力天马行空的傻子。
她不肯信,谢寒商并不反驳,只是平静地笑:“我也觉得假。”
更深露重。
戏要做全套。
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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