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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和尚也疯狂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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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他已经上了钩,犯贱地亲吻了她,所以他无趣了吗?

在他被她撩拨得情动、刺激得妒忌后,她拂衣净手,像一个薄幸寡怜的负心人般弃他而去,将他锁在高阁,不见天日。

她是大雍朝的公主,天潢贵胄,可望而不可即,他居然心生贪欲,妄图据之为己有,却因得不到而恼火。

恨明月高悬,不独照我。

原来贫僧并非是公主唯一的男宠。

原来这世上还有人,能让公主驻足流连。

他后悔了,他不该清冷自傲、崖岸自高,如果,她还愿意眷顾于他,他愿意付出一切,出卖他的佛陀。

但也许她不会了。

公主此刻也许正躺在别的男人怀中栖息,正与别的男人寻欢作乐,如丝媚眼清光荡漾,用勾他魂魄的美,肆意对另一个男人绽放。

想到这儿,他的佛,已拯救不了他。

天亮了。

屋外传来钥匙捅开锁头的声响,谢寒商胸口一震,立刻看向门外。

本以为映入眼帘的会是公主曼妙无双的倩影。

但来人只是一个陌生少年。

止期来替公子送饭了,“您用些早膳吧。”

他把饭菜端进来,耐心为公子布菜。

谢寒商毫无食欲,不愿动筷。

止期把筷子举着,举得手酸了,见公子不动,他叹了一声:“这是公主特意吩咐,让泻玉阁庖厨为大师准备的早膳,大师不肯吃,公主殿下只怕要问责泻玉阁上下了。”

谢寒商听到“公主”,脑子忽地眩晕了一下,仰起头,口吻有些急促:“公主呢?她在哪?”

止期如实回道:“公主出门去了。”

谢寒商喃喃:“出门。”

她看来是真的对他失去了兴趣,已经不再理会自己了。

止期看得出公子心里的别扭,事实上,他答应公主进行这种荒诞的角色扮演,就是怕戳破事实,叫散了公子的魂魄,可是看着公子已经被话本故事冲昏头脑、整得神志不清,止期心里也难受。

“大师可别气馁,”止期放下银箸,耐心地道,“公主殿下平日里就有打十三张、推牌九的癖好,她有几个相熟的知交牌友,没事就会去打几圈,申时也就回来了。”

打牌?

赌博,在佛家属于谋财里的“六非道”,等同于欺诈与盗窃。

公主竟然沾惹了博戏。

“大师?”

止期的心轻轻一弹。

谢寒商的气已经沉不下去,枯坐一夜,那股无处抓挠的感觉只是愈演愈烈,他根本无法心平气和地坐在这里等公主回来。

他眉目冷凝,不再有慈悲之态,“公主向来在哪里博戏?”

止期讷讷看了一眼已经深闺寂寞难耐、被逼得发疯的公子,嗫嚅回话:“睢、睢园。”

睢园是武陵侯在上京盘下的园林,占地不广,但五脏俱全,园中有湖光染翠之工,山峦设色之妙,更有朱栏宝槛、翠屏花幕,堪称奇景,不然也不会让见多识广的公主殿下独独对此钟情。

那武陵侯是个颇有品味的妙人。

今日他做东,设宴睢园,邀请夫人和夫人的闺中密友在睢园畅饮。

武陵侯是个颇有抱负的富贵闲人,喜欢畅谈国家大事,但兴致高昂的他还没吹两句,就被夫人无情地撵走了。

他走以后,园子里清寂下来。

崔??道:“瑞仙,你也别听他危言耸听。我们吃我们的酒,打我们的牌,打仗的事儿不归我们管,我们也管不了。”

适才武陵侯提到,今年的北使还未出使,阳谷关先遭到了北人冲击。

据说是北人今年日子不好过,一批落草为寇的胡人盘桓在雁门之外,打劫过路的汉人商客,一来二去与汉人有了摩擦,在阳谷关先小规模地与大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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